她还知道这学生的名字叫卓可儿。
一个非常有主见,略微淘气,但是却很伶俐懂礼貌的孩子。
但是这个教练,却不是金鑫俱乐部的教练了。
就在两天前,她亲手签了对方的辞职报告。
时间上太巧合了。
而且在时机上也有种微妙的该死的恰好出处。
最关键,俱乐部里一直在重申文明教学的规矩,不仅仅是她过来后严格规范了这一项,事实上在闫冰冰时期,体罚学生也是严令禁止的。
俱乐部不是建成一两个月,而是足有七年,这期间一次相同的事件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偏偏发生在俱乐部正好内部有些动摇的关键时刻。
这里“针对”的痕迹太浓了。
浓的她不多想都很难。
矛青当时都已经下班回家,看见消息的时候甚至已经洗完澡上了床,这会儿不得不穿上衣服,匆匆出门。
还没睡的丈夫对她摆了摆手,轻声说着让她路上小心,然后便睡在她的位置上,继续陪伴孩子。
矛青匆匆去了俱乐部,等她到的时候,夏凯凯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有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