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的感受,现在还残留在皮肤上,甚至身体内很多看不见的神经都传来淡淡的酸涩。
这样的反应让他有点无措。
晚上穆渊打来电话,约他出去吃饭。
夏凯凯说:“要比赛了,忌嘴。”
穆渊又说:“去会所泡温泉?”
夏凯凯说:“练了一天累,泡温泉太消耗体力。”
穆渊说:“看电影?”
夏凯凯说:“算了吧,我就想睡觉了。”
穆渊遗憾:“那好吧,明天见。”
夏凯凯今天睡的确实早,九点半上床就睡了。
夏日里床褥热的厉害,夏凯凯睡到半夜被热醒,迷迷糊糊地开了空调,又倒头再睡。
但是皮肤能够接触的空气虽然凉了,身体里却像是燃烧着火苗一样,每个细胞都在火上烘烤,发出噼噼啪啪油星乱溅的声音,继而全部蜂拥到了一处,张牙舞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夏凯凯睡得很痛苦,像是被魇着一样,大脑好像还在思考,但是身体却无法动弹一下,身体难受的感觉,让他的大脑思维变得混乱而急切,试图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恍惚间,好像有谁在轻轻拥抱他。也有谁在他的耳朵上满怀恶意使劲地吹气。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