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坚定又执着,就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就是那么看着他的,专注的,深情的,凝望。
夏凯凯心里柔软,他抬手,屈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轻轻弹出,一个飞吻都飞了出去。
是一种强烈的冲动,让他去回应穆渊的情感,哪怕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华国人矜持自重的文化没能限制住他,反而米国的开放自由在催促着他。
将飞吻飞出,又觉得有点赧然。
夏凯凯干脆低头穿起了冰刀鞋。
大部分人都没有看见,赛场上的选手表现很精彩,小部分人看见了,却不明所以,只有看台上那个男人扬高了眉梢,然后闪亮着眼眸,像是炫耀一样的对身边的丹尼医生说:“他刚刚是在对我抛飞吻吗?”
丹尼医生没看见,他的注意力也在冰面上,困惑地问道:“什么?”
穆渊勾着嘴角,不厌其烦地重复:“我说,刚刚kk对我抛了个飞吻。”
“哦。”
“哦?”穆渊扬眉,相当不满丹尼的应付。
丹尼被自家病人瞪着,最后困惑地说:“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上床?我是说,这只是飞吻而已。”顿了一下,丹尼尖锐地说,“你是沉醉在自己的幻想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