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健显然是联想过多的那个人,他蹙眉看着夏凯凯,又瞪了穆渊一眼,用鼻孔里喷出一个“哼”的声音,最后气鼓鼓地说:“快点刷牙,都几点了还没收拾完!”
说完话的温健就走了,夏凯凯牙刷到一半,莫名其妙。
模模糊糊地说:“大早上的,吃zhà弹了?”
穆渊忍笑,关了门,陪着夏凯凯进了浴室,然后从身后抱着他的时候,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和夏凯凯,只觉得睡醒的青年很可爱,满嘴泡泡,头发乱乱的模样,感觉上很软,抱着也确实很软,温热柔软的手感,让人抱着不想松手。
他抱着人,在夏凯凯的耳边说:“可能以为咱们昨晚上做过什么吧。”
夏凯凯恍然大悟,继而笑了:“他也想太多了,还要比赛呢,咱们这两天都忍不住?”
穆渊没说话,只是紧紧贴着他,用行动做了回答。
夏凯凯刷牙的动作顿住,继而转头看去,然后说:“忍不住啦?”
“嗯……”穆渊的睫毛瑟瑟地抖着,“十三天,就快两周,半个月了……”
他们之前太疯狂,清粥小菜大鱼大肉混不吝地吃,吃的大快朵颐,吃得食髓知味,正吃得舒服的时候,结果冷不丁就要让他节食。
太残忍了。
“半个月呢……”穆渊重复,抬眸去看镜子里夏凯凯的倒影,委屈地重复。
夏凯凯垂眸想了一下说:“听说,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战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