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间,那是两国撕破脸互相争斗才牺牲的人才。就算真的有,却不是他们如今交好两国间该谈及的。叶莲娜面色极为难堪,“御使玉齿铿锵,还请得饶人处且饶人!”“嘿!七姐说的没错,怎么还错了?”胤禟不高兴的呛了回去。“小七说的有道理。”爱新觉罗几个兄弟姐妹大多一喜,留着玉录玳面无表情的看着强忍怒意的叶莲娜。堂上缓缓传来沉音,作壁上观的康熙览视众人百态,他不慌不忙的道,“不过这人未醒,一切尚不能定夺。”“那不如就押后,让儿臣来审?”胤褆毛遂自荐,反正这种差事一回生二回熟,他早就熟络了。康熙点了点案桌,“也让左副将一同审问。”这里面的副将只有胤褆等人,但分左右的则是叶莲娜和玉录玳二人。胤褆和叶莲娜当即领旨。康熙鲜少的闲情雅致被打的七零八落,索性又对着胤禟骂道,“你小子屁事不懂就会胡搅蛮缠,滚回去!”胤禟挪了挪屁股,看了不吭声的胤禛一眼。他那眼皮子没有丁点遮掩,胤禛嗯了一声,也挪了挪屁股后忽然站了起来,“儿臣回去了。”“诶诶!”胤禟嚷了两声,眼看着胤禛有些迫不及待的背影,他瞪大了眼朝着康熙抗议,“汗阿玛,能不能换个差事啊?”“……”蜜糖整了整衣角。“不想守羊圈?”康熙呵的冷笑,“也行。”“真的?”胤禟欣喜,又不可置信的瞧着康熙,隐约可见的防备和小心,“也不要牛!”羊圈的脏东西小小的,他且不能忍。更不要说牛!又臭又大!就是不用他动手,那也足够恶心人了!胤禟面色微青,他自来爱干净还被六姐笑过,这种微不足道还折磨人的差事,他是怎么都不肯做的。至于走开的呆子,哼,有他后悔的!康熙将他神色看在眼里,面容也多了几分宽容,“这牛吃草,你又不会喂,自然不是喂牛。”“行!只要不是喂牛羊,汗阿玛你说什么儿臣都干!”胤禟得意的拿拳头狠狠地砸胸口,砸得他那小身板直闷声响。“嗯,那就喂马。”康熙欣然颔首,对于这么懂事的儿子表以欣慰神色,“小四办事认真,羊圈里一个人足矣。你年纪小些,但身为朕的儿子也该独当一面才是。”“……”“这马儿吃得好,腿才跑得动!你小子好好喂,七品弼马温也是一份大功!”“……”“快去吧!”胤禟的脸黑成了锅底灰,康熙却越看得乐呵呵的,说得还真有几分得劲,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匆匆的味道。糖包嗤的笑出了声,睥睨呆若木鸡的九弟,“傻里傻气的都高兴傻了!汗阿玛,儿臣下去继续巡逻。”康熙摆了摆手,糖包单手就拎着胤禟的衣领往帐篷外走去。彼时心里许多怨气的胤禟也只能咬着牙低着头,任由着扑腾着腿出门去。金口玉言,木已成舟。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连亲姐姐都不帮忙,他还能如何?弼马温?呵。好好干!把马儿喂肥了,汗阿玛总能看到他的好!蜜糖眼看着胤禟自我安慰的出了门,起身也告退起来。康熙看着蜜糖白嫩嫩的面容,他很是心疼,“日头毒,出门仔细些。”“谢汗阿玛关心,您也仔细歇息。”蜜糖莞尔,身形定在了帐篷正中。按照平常,她都不是一个人离开的。白音也起身,“皇上,奴才也先告退了。”不同于儿子随意,女儿投缘的教养,玉录玳和糖包的官职都是她们自己选的,也是康熙斟酌后敲定的。同样的,蜜糖也是。只不过蜜糖不爱武,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常常是做谋士般伴在身侧。这些日子以来,除了他就是白音陪的最多。堪称半个师傅了。白音不像是爱新觉罗家的人,生的浓眉大眼,却很有几分俊秀风流。自小饱读诗书,待人谦和有礼,不论是乡野农夫或是高堂大臣,他似乎都能跟着款款而谈。他在爱新觉罗氏和乌雅氏之间像是一把独特的秤砣,挑着博启和胤礽。康熙不怕这小子坏心,只是有些头疼的看了蜜糖一眼,“你纳克出犯浑,离他远点。”“女儿明白。”“奴才遵旨。”白音嘴角勾了勾,躬身尽然的退了出去。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了去,最后剩下的就是右副将玉录玳了。两人虽然只是叔侄关系,但于公于私,情分都不浅薄。玉录玳眉梢微微一动 ,她围着沙土绕了半圈,“儿臣觉得,左副将并没有说谎。”“你信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