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拉丰阿立即说:“您别提了,这里面鄂公爷最积极,一开始只有他闹腾,结果被皇上骂了之后他就在京城说咱们家弘阳最合适,然后杜富贵说门下的门人都跑来说话,正白旗的几位大人还请奴才喝茶。奴才就怕暗示得不明显,一连说了几遍不行,最后鄂公爷还是纠集了一群人上书。”
“好啊!”海棠恨不得抽老鄂一顿!
这是坑我儿子呢!
莹莹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问:“哥哥最近还在读书吗?为什么不来接我们。”
“哥哥读书走不开,不能请假的,他要是请假会被打手板心。”
莹莹听了立即说:“才不是,阿玛你骗人,哥哥才不会被打手板心,皇玛法都舍不得打他手板心。”
扎拉丰阿看骗不到女儿笑了笑,对着女儿亲了几口。
这时候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随后平稳起来,这是到了京城附近,上了官道了。
果然车子走了一阵子转变方向,速度加快。扎拉丰阿说:“就不进城了,先去西郊。”
畅春园就在京城的西北方,从城外绕过去反而比从城里穿过去更快。海棠点点头,此时在心里过了一遍等会要回答的问题,预备着康熙询问。
车子一路疾驰,在畅春园外面停下,经过侍卫检查腰牌,海棠的车子和后面十六阿哥他们的车子顺利地进入了畅春园。
海棠让莹莹跟着秀宁去后宫请安,她带着扎拉丰阿和弘晖十六阿哥去见康熙。
康熙这几日没出去,就是在等海棠。
让扎拉丰阿和十六阿哥弘晖出去后,就问海棠安置了多少准噶尔人,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回来的男女老少各有多少?
他担心这些人是潜伏回来的,等着时机到了再叛乱分割北疆。
海棠对此有准备,让人把折子抬上来,这里面有花名册,凡是回来的无论男女老少,亲属是谁都有记载。
随后海棠把一份总结给他看:“这些都是普通的牧民,没什么大人物,如果非要说需要注意的,就是有一些喇嘛。他们才是组织牧民回来的人,再不回来这些牧民就信东正教了。”
对于这些传教士康熙是知道利害的,他就是利用传教士的才华,自始至终都不允许他们合法传教,但是南方福建广东等地已经有传教士在偷偷摸摸地传教了。毕竟离得太远鞭长莫及,所以此时也计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