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她也没出城,而是回到了王府,临走的时候告诉衙门,有人愿意来探监尽可进来,让这些人都看看这些人的丑态。如果这些人不配合戒毒,到时候弄一个囚车拉着他们全城展览!
体面人都要脸。
晚上弘阳回家,月娥在门口接着,跟他说:“额娘今儿不回来了,她回城里住了。”
弘阳只听说了京城里面抓人的事儿,对别的还不知道,就说:“额娘有差事,明儿你派人去问问,如果她最近都不回来,咱们就搬回去住一阵子。”
月娥悄悄地说:“听说今儿十六舅妈哭着从园子里出来了,哭得可难受了,站在路边的人都能听见她在里面哭。”
弘阳皱眉:“好好的她哭什么?”
月娥说:“更奇怪的是刚才她派人给额娘送礼,不年不节的送来不说,送礼的人说话也说不清楚,也没说这是为什么送的,放下东西就走,我一看,里面是一排金镯子。”
“金镯子?”
“嗯!我让送阿玛和额娘的院子里了。”
弘阳想着要请安,就说:“这事你别管了,你去安排饭菜吧。两个孩子是不是在阿玛跟前?爷过去瞧瞧。”
这时候扎拉丰阿把自己的胳膊伸出来,安康带着弟弟正给玛法戴镯子呢。弘阳进来就看到扎拉丰阿撸着袖子伸着胳膊,两个孩子边笑边拿镯子往阿玛手上推,就赶紧过去在两个孩子身上各打一巴掌:“这是谁教你们的,没规矩!快给玛法赔罪。”
两个孩子老老实实地赔罪。
扎拉丰阿手掌骨宽,镯子很难戴进去,两个孩子硬给他戴上了两只。弘阳一边小心捏着扎拉丰阿的手骨一边飞快地撸下一只,但还是把扎拉丰阿的手掌磨红了。
弘阳就说:“您忍忍,还有一只就撸下来了,您就不该惯着他们。”
扎拉丰阿说:“又不痛,我们祖孙闹着玩儿呢。”
弘阳问:“孩子他们额娘说不清楚,您知道为什么送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