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地毯一片狼藉,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气氛格外凝重。
“那得感谢伯父,没有伯父,我哪会有今天。”严铖微弓着腰,浅浅笑道。
严铖如今修着澳大利亚昆士兰理工大学的学位,与林家的掌上明珠出双入对,表面上算是风光得意。
“你最好懂得适可而止,不要耍什么花样,你以为哄骗得住松惠就能哄骗得了我?我劝你还是不要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伯父,为了松惠,您也不能把我怎样啊!她可是您的独女!”他害死了林振桉的情人,到头来林振桉还是没有把他怎样,这不怪他,是林振桉让他学会了有恃无恐。
林振桉气急,手按住心脏的地方,他摸到茶几上的药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和着水吞了进去。
严铖微扬一边唇角,愈发肆无忌惮,“其实我不懂,您怎么不让你那些情妇给您多生几个孩子!”
林振桉抄起烟灰缸朝严铖的方位砸去,不过严铖躲得也快,只听到一声巨响,烟灰缸重重落地。
“你算他妈什么东西!也敢来指点我!”
“您别生气啊,对心脏不好!”严铖笑逐颜开,“伯父,再不济就让简晚给您生个儿子,我看一对姑侄,坐享齐人之福啊!”
“你说什么?”林振桉揪住严铖的衣领,“我看你找死!”
“看来我说得没错啊!唉简晚真是好样的,和自己的姑父搞在一起!不过看样子,她也没落个好!”
林振桉一拳砸过去,严铖感到喉咙一阵甜腥,血沿着嘴角缓缓遛出。
“你还是保佑松惠能一直傻,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比狗都不如!”
严铖斜眼看着林振桉,抹了抹血迹,“我等着!”
林松惠推门进来,林振桉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我迟早被你气死!”
林松惠不明所以,又看了看严铖,发现他脸颊的淤青和嘴角边的血迹,连忙道:“阿铖,你没事吧!”
“我没事。”严铖温柔地笑道。
“爸,严铖他都已经改邪归正了,你怎么还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