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收了个好义子,亏你这大不年纪,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下仇恨。”刘付成神色怪异的看着上官杰,接着厉色隐现道:“请上官长老马上把盟内所以弟子派出去,段风绝对还没有跑远,为了保险起见,还请把各宗长老弟子岔分开来,此番绝不能让他逃了。”
“就按刘长老的意思吧。”上官杰叹了口气,眼睛一闭,神情很是落寞。
离总盟不是很远的一出丘陵之上,孤零零的堆了一坐坟,碑前一白衣男子,默默而立,脸上满是痛苦。
“爹,孩儿不孝,未能报仇,连家业也葬送在孩儿手中了。孩儿没有面目来见你啊!”男子一说完,便跪了下去,撑在墓碑之上痛哭了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见事情败露之后逃逸的段风。只是此时段风神情悲怆,双目空洞无神,与之前的气质相比,简直是有云泥之别的。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此地的?”忽然,段风神色一凝,头也不回的道。
“你策划的事情败露,定然是不会再回自己宗内了,而你父亲死后,你继母便遁入空门,对凡尘俗事不闻不问,即使你那时候才十岁出头,她还是义无返顾,所以你应该不会再去找她,或许此地是你唯一记挂的了吧,所以我估计你会来这的,毕竟你远走他乡之后,能回来这的机会少之又少了。”
说话的是上官杰,不知何时他竟然出现在了段风身后不远处,看着段风表情苦涩。
“你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有时候你比我自己更了解我。”段风神色木然:“不过,你是来抓我回去,然后交给刘付成的吗?”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恨意,真的就从没有消减过吗?”说话的同时上官杰只感觉喉咙是那么干涩,似乎多说几句话也是一种困难的事:“就当…就当看在九年来我们曾相处过这么久。”
上官杰并没有回答段风的问题。
“你知道吗?当初你杀死我父亲的时候,我的世界几近崩溃,我好害怕,只知道哭,其实我那时候不是很懂事,而你那时在我心里就是恶魔,那时候我会经常梦到你杀我父亲的一幕,半夜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