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应声而去,里面萧睿一面换衣服,一面思考着卢谦等人心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一刻钟后,萧睿笑眯眯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诸位,不好意思。昨夜睡得晚了些,以至于今日日上三竿还不曾起来。”
“使君日理万机,我等做属下的稍等片刻,也是应该的,又怎么会心中埋怨呢。”卢谦忙道。其他人也纷纷应和。
“呵呵。”萧睿笑了两声,随即问到。“诸君前来,可有什么事情?”
“倒也没什么大事。”卢谦道。“昨日使君新来,想必幽州政务使君也不知道。所以,我等商议,今日将州中事务告知使君,也好叫使君早日熟悉。”
听到卢谦的话,萧睿心中甚为不喜。
卢谦说话时虽然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只是平平淡淡在陈述。但恰恰就是这平平淡淡的口气蕴含着无尽的倨傲和轻视。话里话外,都是“好叫”,似乎他卢谦不是幽州长史,而是幽州刺史,他萧睿应该是幽州长史而不是幽州刺史一般。
总之,一句话,卢谦认为这语气和话语中就包含这着一个意思。这幽州长史是卢家的,这幽州更是卢家的,刺史你来幽州只要配合我卢家就行了,别的不要‘插’手,不然小心幽州事态频出,到时候……
范阳卢氏,蛮横如斯!
萧睿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就舒展看来笑着道:“呵呵,卢长史有心了,王主薄有心了。刚好,我也想看看州衙诸君了,那稍后就大堂中与诸君见面了。”
稍后,幽州府衙一干刺史辅官以及下面一干胥吏聚集在了刺史府衙大堂屋檐下。一时间,平日中空旷无比、大开时威严无比的大唐一时间熙熙攘攘,不复平日之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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