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两三天,伏嵩亲自将父亲的灵体下葬,每天晨起都去墓碑前跪上一天,入夜才步履蹒跚的回来,玉儿和桑姑看在眼里,皆是心中忧心忡忡,也试着安慰了几次伏嵩,却被伏嵩回绝,硬是要在父亲墓前守两天的灵,玉儿和桑姑见不好拦着,也就没有再说过什么了,只是伏嵩每天去墓碑前给父亲守灵,玉儿和桑姑都会在远处静静看着伏嵩跪在那里自言自语。
直到伏不齐下葬的第三天,伏嵩这才向桑姑请辞。
“姑姑,父亲去世前让嵩儿去泊松小镇寻林窦,不知道姑姑可知道此事。”
正在为玉儿和伏嵩准备早饭的桑姑微微一怔,半晌才回过身来,叹了口气道,“哎……知道你早就准备今天动身了,喏,这是不齐留给你的信,也是最后一封了……”桑姑说到这里脸上微微动容,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姑不和嵩儿一起去吗?”桑姑脸上的神色自然被伏嵩看在眼里,也自然知道桑姑自己在这里这么多年,必是很孤单,自己好不容易能陪伴姑姑几日,却又要离开,不舍是自然的。
“呵呵……”桑姑无奈一笑,叹道,“姑姑我已经习惯在这片紫树林中的生活了,而且你看姑姑脚上的链子,行动也不方便,出去反倒是累赘,而且出去闯荡本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姑姑也老了,就不再折腾了,只希望嵩儿想姑姑的时候,能回来看看姑姑就可以了。”
“可是姑姑……”
“好了,不要再劝姑姑了,在这的生活挺好的,而且也很安全,没有人能轻易找到这里来,如果可以,姑姑早就没有命见到你了,放心吧。”桑姑没有给伏嵩说话的余地,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受得了这孤单的山林生活,但如果她跟伏嵩出去,那伏嵩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己自然就成了最大的累赘。
此时伏嵩心里想的和桑姑却不太一样,伏嵩是一直在疑惑桑姑是如何在当年死里逃生,这个脚链又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在断松崖遇到的良义师尊,还有就是当年怎么就来到这里躲开了仇家,还有就是捉走姑姑的仇家到底是谁?而且父亲在伏家家破人亡的时候,也是选择逃来这里,而且令人惊讶的是,仇家居然也没有能找到这里来,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仇家本身就存在已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且捉走姑姑的仇家和这次闹得伏家家破人亡的仇家很可能是一个人。
伏嵩满脑子的疑问不知如何开口,自己马上就要远行去泊松小镇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桑姑,是不是要现在就马上问清楚,可是又不知道先问哪个呀……最终伏嵩皱了皱眉头,只问了桑姑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姑姑,您是家里的长辈了……在伏家至少也有千年之久,伏家的事情,您应该比我清楚太多了,您知不知道咱伏家在外有什么仇家没有,嵩儿总感觉有人对咱伏家虎视眈眈,从很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直觉得父亲在骗我……家里人都在骗我……”
桑姑本来还以为伏嵩会仍不罢休的劝自己随行而去,岂止伏嵩话题一转,顿时脸色一变,见伏嵩看着自己,忙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姑姑离开家里也十多年了,家里的事其实是不知道的,而且姑姑离开家里之前,也没有听说伏家有什么仇家呀,伏家从古至今就一直在修真界中站中立派,怎么可能会有仇家呢,嵩儿你多虑了……”
刚才桑姑听到自己的问题脸色瞬间的变化伏嵩自然是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也有了底,无奈笑道,“哎……看来在姑姑这边也问不出什么了,答案还是要自己去找,伏家没落,估计老宅也被洗……啊……”伏嵩故意装作一半话没说完,就突然捂着自己的膝盖坐到了地上,还硬是憋了会儿气将自己的脸憋红,装作一副十分疼痛的表情。
桑姑也是一愣,忙跑上前,扶住伏嵩担忧道,“怎么了,旧伤复发了吗?都是你……踢球的时候怎么不注意点,你就算是有古神血脉,也不是钢筋铁骨啊……那么粗的钢筋都看不见……”
“哈哈……”伏嵩瞬间坐在地上笑了出来,桑姑本还是一脸担忧的要掀开伏嵩的裤腿,以为伏嵩在父亲墓前跪了两日,旧伤复发,却突然见伏嵩笑了起来,猛地一怔,瞬间反应过来,猛的拧了下伏嵩的脚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道,“你个鬼灵精……”
伏嵩呵呵一笑,站起身来道,“姑姑十多年没有回家了,说在这里与世隔绝,而嵩儿这伤是近些年才受的,姑姑是从何而知,看来姑姑在这里的事情,不仅家里知道,而且经常会有人来看姑姑,跟姑姑说家里的事情,那么如此推断的话,姑姑不回去定然是在躲这个仇家,那么姑姑自然也是知道这个仇家是谁了……只是不想告诉嵩儿罢了,嵩儿知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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