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奶奶去走亲戚的提议,“我要学习”。在司九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坚定的说出了正当的无法反驳的理由。然后,我屈服在了压岁钱的魅力之下,开开心心的走亲戚去了。司九晚上问我,“今天学的怎么样?”我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过完年再说吧”。压岁钱真是一个好东西,尽管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的压岁钱去哪里了,但是它可以让我一次次地陷入被盘问的风波,“还记得我是谁吗?”“记得”我回她,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于是看着奶奶,等着提示。幸好每年只问一次,也幸好每年只见一次。他们之间有群,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自然关系好的像是一个人。一年见一次,手机里小小屏幕,一天见八次。这个时候,司九就会在我的脑子里装鹌鹑,她也不认识。哦,她还脸盲。比我还不行。但是她记我的那“中道崩殂”的事业倒是记性一等一的好。真过分吶,司九。第 21 章大年初五,迎财神。“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司九今天起的很早,报复我之前把她叫起来似的,给我唱戏。别人唱的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她不是,她是“呕哑嘲哳难为听”。不是,一大早上的唱这玩意儿,“那财神不会被你吓……”跑吗?“不会,”她紧急打断了我,“这话可不兴说”。她开始跳“抓钱舞”,天啊,我要被笑死了。早期丧尸驯服四肢珍贵录像。不行,要不是各种原因,我得给她录下来,然后我们一起欣赏。终于轮到我嘲笑她了,谁都没想到,一向被她嘲笑的我,终于掰回一局。乐极生悲,我岔气了。但是我止不住笑。她让我试试,我不试,但是好像也可以,最起码,应该比她柔软得多。好了,笑不出来了。两丧尸驯服人类四肢珍贵视频。七点多钟寺庙法会,平心而论,我不信佛祖,我坚定唯物主义信念,但是如果有什么我觉得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会用佛家那些理论安慰我。主打一个“必要时坚定唯物主义,非必要时坚信唯心主义”。“哲学里两个对子,不能只有上联,也不能只有下联”司九为我的行为找到了堂而皇之的充满学术气息的理由。我深以之为然。我去的比较晚,但是财神啊,我不是对你不敬,主要是他们太早了。法会是一群大师们讲什么东西,全是梵文,我听不懂。但是古剎青松梵文鸟鸣,即便没有抢到座位,也能感受到那种内心的宁静。我站的腿疼,我和司九约定,以后每一年都来。“我们明年一定可以找到位置坐着”,我保证。司九笑着点头。在不知不觉中,我的未来已经有她了。回家,吃饭,午休,打闹,上床,看着月亮,我们互道晚安,沉沉睡去。我们都会做很好的梦,也会都遇见最好的自己。大年初六,大年初七,然后,我回去了,我又回到了我柔软的大床上。这个家里很暖和,我觉得在这个假期,我还是蛮有收获。等着开学,希望下学期我的英语老师可以对我刮目相看。我突然焦虑起来,我浪费了一个暑假,一寸光阴一寸金。司九安慰我,“没关系,我也浪费了一个暑假。虽然你并不想听到这句话。”我确实不想听,还想给她两巴掌。但是我后知后觉,我好像不会删人巴掌。有时候,我真的佩服我自己的执行力,说学习就学习。我现在不焦虑了,我在学习怎么删人巴掌,“用大臂带动小臂,小臂带动手掌……”我学的很认真,很希望有个东西在我面前让我实践一下,我看着我前面的熊,不舍得;看着桌子,感觉硌手,没尝试,感觉以后也不会有太大的机会实践。司九,算了,不说也罢,但是我好像真的可以在她身上实践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也学的认真,希望她也用不到。希望她不会有机会在我身上实践,退一万步讲,实践也行。晚上了,一想起来就想笑,一天净学些没用的知识。开始焦虑了,虽然今天学习了。第 22 章好消息,好消息,比商场特价还要好的消息,我终于能睡着觉了。知道这里就很好了,不需要往下问为什么了,因为再问就有点冒昧了,我开学了!但是今年依然是值得纪念的开学,因为有人比我开学早,司九同学,现在已经在学校了,虽然还没正式上课,但已经在宿舍躺了两天了。我一直以为大学开学会比较晚的,“那是你以为!”司九崩溃的喊。虽然春天到了,但是还是有点冷,出门依然裹着棉袄;哦,我不用,作为一个高二的学生,我一般不出教室,即使出去上厕所,也是在上课前两分钟,根本不担心冷。感谢我们学校的供暖系统,即便是开窗都只会感觉的风很大但不冷的爽意。司九不是。毕竟他们暖气不管用。她昨天又没有睡着,我今天早上都不舍得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但是她醒了,她没睡好。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醒和这种醒是不一样的。“早啊”,天菩萨,第一次听见她大早上跟我打招呼,而不是对我的“咒骂”。我宁愿她骂骂咧咧的,她现在有点低气压,感觉很不好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