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见夏冬春对自己额娘很是尊重,也乐的介绍她。
可夏冬春看着慧敏来了,表现欲更是起劲,竟然自来熟的把喜塔腊氏都惊呆了。
“就是,就是,额娘不必多礼,我是自己人。”
夏冬春反而把慧敏晾在一边,扶着喜塔腊氏进了屋,一路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和喜塔腊氏聊了起来。
她那嘴就和摸了蜜似的,将喜塔腊氏哄的合不拢嘴,夏冬春还聊开了慧敏在宫里的生活,喜塔腊氏就说慧敏小时候在府里的日子。
俩人聊的投机,夏冬春竟然告起状来。
“额娘不知道,她可是很喜欢那什么安贵人什么的了,您可要提醒她,那些人可不是好人啊,都冷落我了……”
慧敏目瞪口呆的看着夏冬春熟练的也喊上额娘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告上自己的状了?
喜塔腊氏竟然也配合她,点点慧敏。
“你可不能欺负小夏,看人家小夏多好,珍惜这个朋友啊……”
慧敏知道额娘是配合着在开玩笑,但也是佩服夏冬春哄长辈高兴的能力。
慧敏不由得开口:
“夏冬春,你怎么也喊上额娘了?”
夏冬春一愣,像是才发现,连忙哦哦着改口。
“抱歉哈,刚才聊的太投入,你这么一叫额娘,我就跟着叫了,都是因为和夫人一见如故,觉得夫人亲切啊。”
夏冬春这么一说,喜塔腊氏更是高兴。
“好孩子,妾身也是觉得贵人很是亲切啊,敏儿在宫里有你这么个朋友,也能多些快乐。”
俩人又高高兴兴的聊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慧敏夹在中间只能在俩人提到自己时,时不时的回上两句。
额娘在宫里住的这快两个月,夏冬春都要和她混熟了。
除了夏冬春来的勤,安陵容也不遑多让。
那日安陵容来了,见了高官夫人,还有些胆怯。
可喜塔腊氏像是发现了什么,主动的说:
“这是安贵人吧,敏儿时常提起你,今日一见,真是个标志的人物。”
安陵容听了,也暗暗开心。
“姐姐时常提起我吗?”
喜塔腊氏笃定的说:
“是啊,回来的家书里时常能见到安贵人的名字,之前一直想见见让我们敏儿这么看重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如今看来,的确不俗。”
安陵容被喜塔腊氏夸的脸红。
“夫人客气,都是敏姐姐夸大了,敏姐姐一直照顾陵容,在陵容心里就像亲姐姐一样,夫人不用如此客气,称呼我陵容便是。”
安陵容对着喜塔腊氏颇为羞涩,慧敏和母亲聊天,她就默默的听着,可也不冷场,喜塔腊氏一直照顾着安陵容的感受,所以她倒还自在。
如今安陵容的父亲在喜塔腊氏阿玛手底下做事,喜塔腊氏便说些自己知道的她家里的事情,也让安陵容一解思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