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让心和神都像是过了电,酥麻感在全身游走,激得她浑身都在抖。
迟曳的呼吸很重,扑在脸上比热浪还要滚烫,她都能感觉到至手心攥着的领带传来的细颤。
耳边,两颗心脏在同频鼓动,还有迟曳吞咽口水的声音,隐约还有指甲嵌进沙发里的细碎声响。
林与然有些倒不上气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将唇撤下来,大口喘粗气。
迟曳的唇微微张着,胸廓剧烈起伏,也在喘粗气。
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喘息几秒,他从沙发上趁地站起来,瞪着眼睛看林与然,喉结重重滚一下,“林与然,你把我当什么?”
林与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两步,她浑身像是被烧着了,大脑已烧死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静滞住。
迟曳粗喘着,眼睛紧紧追着她,等她的答话。
一秒。
两秒。
三秒。
等不来。
只听迟曳喉间逸出一句极低哑的:“当什么都行!”
低到林与然差点没听到。
然后,他单手一把扯松领带,拽住林与然的胳膊,将她猛地拽入他怀中,修长手指穿入她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
猝不及防间,一个强势、霸道、带着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
心脏有一瞬的骤停感后,开始疯狂。
林与然眼睫簌簌地抖着,瞪着眼睛,盯着眼前将她视野全部占据的男人。
他的吻笨拙又莽撞,像是蛰伏多年的野兽,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美食。
唇瓣被撕咬得又疼又麻。
数秒的惊魂后,身体很诚实地做出反应,林与然轻轻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粗重又野蛮的热吻。
这个吻不好受,但迟曳将他这些年对她的感情悉数倾注到这个吻里,她要全盘接下。
林与然双臂无意识地攀紧他的脖颈,唇瓣微微翕动,笨拙地配合着他的吻。
她不会换气,缺氧和窒息感让肺部裂开一样疼,脑袋也越来越晕,这种感觉像是快要死掉一样。
但她不舍得推开他。
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那一刻,唇瓣上的力度忽然撤去了,耳边传来迟曳一句低哑的:“林与然,呼吸。”
林与然的脑袋在天旋地转,没有任何思维能力,听话地张开嘴巴,大口喘息。
迟曳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力度重得像是要将她揉进他滚烫的胸腔里。
他喝了不少酒,站着亲吻这半天,此刻,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退两步,林与然的身体被他带得向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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