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说:“可是,既然明知道黑暗组织会入侵这样的地方,我们还把基尔留在这里,甚至不告诉医院危险的到来,被动等待……”
“不,我们并不被动。”赤井秀一拉上窗帘,假装没看看远处狙击枪瞄准镜的反光,微微偏过头来。
“这是引诱。”他说。
“引诱?”
“所谓引诱,就是严阵以待。”
话音落下,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仿佛计获事足的军事终于等到他的东风、最后的拼图也被掌握手中,赤井秀一与脚旁小小的名侦探对视,两人都露出了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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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央医院,是吗,fbk关住基尔的监牢就在那里啊?”
黑色车厢的保时捷内,荧荧的屏幕光惨白,照亮长发男人的脸。琴酒勾起唇角,望着最新一条拒接的通话记录,面色阴沉又冷酷。
伏特加忠心地附和他:“是的,大哥。”
“贪心的老鼠。”琴酒评价道,“一个基尔还不能让他满足啊——赤井秀一。”
“蜜勒米尔刚刚断了联系,再让别人混进去查看的话……”
“拖拖拉拉的,没有必要。”
琴酒“哼”了一声,“只要知道对手那个男人,再派进去多少个潜伏的人,都是无用功。”
“这点上,应该感谢我吧。”后座里,贝尔摩德轻笑着接话,琴酒掐灭了烟,眉峰缩得更紧。
“感谢你教唆蜜勒米尔去fbi眼前调查吗,贝尔摩德?”
“哦呀,这可真是严重的指控。”贝尔摩德说,“可与其在现在追究我的责任,不如先想想怎样把基尔和蜜勒米尔带出来吧,从那间已经被fbi层层包围的医院。”
——也从我的小小英雄手中。
贝尔摩德微笑。让琴酒觉得棘手,她就心情愉快。可大概除她外没人会觉得琴酒在烦恼,表面上,组织的顶级杀手依然是那幅冷酷作派,随意道:
“当然,我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从那群阴险窃贼的手中,抢回组织的东西。所谓‘抢走’就是……”
“呃,是什么意思,大哥。”
“别担心,伏特加,我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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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川埴望向病床上沉睡的基尔,有些呆滞。
赤井秀一撇下他去开会了,那场会议所有的fbi都要到场,他想不明白那群美国人为何心大到如此地步,也并不理解既然放任了他和另一个组织成员共处一室,又何必做徒有其表的伪装。
一边手腕被缠在窗框上,久川埴靠着窗台,有些累了,便沿着墙滑坐在地上,仰看装睡中的水无怜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