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毫发无伤。
陈老眼底终于露出了惊惧之色，“怎么可能，老夫的九阴功怎么会对他造不成一丁点伤害。”
方易眼里则是露出了欣喜之色，他嘴角挑起一丝笑容，道：“你的九阴功，从一开始就练错了。”
他抬起头，双手忽地化为阴爪。
“九阴功？”龙九和观望的女鬼低声惊呼，方易的出招，就是九阴功的起手。
陈老则是盯着方易，不可置信道：“你…也会九阴功？”
方易招式再变，道：“九阴功的阴，可从来不是死人的血。你用死人的血来练习九阴功，本身就是误入歧途。”
方易说着，猛地出招。
他的速度不快，可出招却干净利索。
陈老目中闪过一丝坚定，道：“老夫不信。”
他抬手，硬抗方易的这一爪。
扑哧一声，陈老的倒飞出去，胸口的血肉都被方易一爪给撕下一块。
可是，他却丝毫不觉疼痛。
“不，我是对的，九阴功，是长生不死之神功。”他看着自己没有流出半点鲜血的身体，越发狂喜。
方易看着他，忽地有些悲悯起来。
这个老人，一句话道出了他修炼九阴功的原由……
长生不死！
这是一个虚妄而不切实际的梦想。
“你错了。”方易抬起手来，口中再次诵其大度人经。
忽地，陈老脸色一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