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馆长，一般埋在地下的东西，保存得再好，也会有些特殊的气味儿的。”
赵馆长一愣，“我们只开过好几次会议研究，无论是外形，工艺，还是各种细节都研究过了，竟然忘记了最关键的部分。”
有人反对道：“只是传说可能是始皇帝墓里的东西，但万一不是呢？”
张倾皱眉瞅着手上的东西良久，她自然一眼看出来这东西是假的，可要说服这些专家怕是要费一番工夫的。
“我明日去趟潘家园看看。”
赵馆长一听，心中顿时放松了些，不放心地问了句“会影响学习吗？”
他见张倾摇头，才道：“那我明天让人给你请假，”
他现在只想快点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什么东西越买越多，价格越来越便宜。
反而把青铜给炒了起来。
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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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张倾直接去了潘家园的古玩市场。
一眼看过去，摊子上几乎都有一两件青铜器。
几乎不用摊贩叫卖，就有人主动上前围着，不过三两句的工夫，东西就出手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张倾瞧见了几个熟人。
“哎呦，您几位可瞧好了，这可是富山春居图后半卷，认认真真瞧仔细喽。”
摊主依旧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抖腿。
而前面看画儿的人竟然是倭国的中山美子。
她皱眉细细看着手上的画，“富春山居图不是在对面的博物馆吗？”
摊主搓着牙花子自豪道：
“是啊，当初从我手里送出去的洛神赋图还在咱们家的博物馆呢。”
中山美子美目流转，那天他出来的时候，摊主已经走了，她多方打听也没找到人。
后来她回去参加一年一度的神社祭拜，前几日才来到东方。
“美子小姐，刚放出来的青铜器，我们的人全部都收了。”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人在她耳边说道。
中山美子眉头微微拧着，“搞清楚东西的来历了吗？”
那人低声道：“具体还没有查出来，但我们发现东方的两大博物馆先后买了好几批。”
摊贩听他们嘀嘀咕咕说倭国话，自己个儿也听不懂，不耐烦道：
“东西要不要！不要放回来。”
中山美子脸上绽放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蹲下和摊主平视道：
“东西我要，您开价儿，但我想打听一件事儿，最近市场上出现的青铜是哪里来的？”
摊主道：“东西五十万美金，不二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