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月色看见萧诗沁安静睡着的容颜。她侧着身蜷缩在床上,
披散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她半张小巧的容颜,小小的鼻尖小小的嘴巴,
像一个精巧的瓷娃娃。
奚孟云在部队待的太久了,
她身边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那种豪爽霸气性格,即使有少于的南方姑娘,在那种环境下都练成了一副大嗓门。
萧诗沁不一样,
她是正儿八经的南方姑娘,生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水乡,
带着南方清晨特有的氤氲雾气。她的眼睛清澈,
面对着杰斯写满了好奇,
不同于别人眼中的恐惧或害怕,萧诗沁是真的想要摸一摸杰斯。
她干净地像是雏子,没经过世俗的污染。杰斯把她当成孩子,动物本就对孩子没有一点的反抗力。
所以奚孟云愿意留下,不是为了那高昂的薪资,
而是想要留下最后这抹纯净。
门口传来杰斯低沉地呼噜声,将奚孟云惊醒,她发觉自己在不经意间将手伸到萧诗沁的额前,触碰到她那调皮的发丝。
奚孟云整理了一下心情,她面颊发烫觉得自己像是个窃贼一样,贪图别人的珍宝。
“她有妻了”。奚孟云这么安慰自己,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深呼一口气。她走到门口轻轻地拉开门,冷属秋安静地站在门外,杰斯压低身子露出攻击状态。
奚孟云摸了摸杰斯,把它带到了门外,把私人空间留给了那对妻妻。
都说一个人睡觉蜷缩着身子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冷属秋追萧诗沁的时候,也都是等她睡着了才离开,她记得那个时候,萧诗沁睡觉都躺地直直地,双手交叉搭在腹部。可又是从何时开始,她露出这么一副缺少安全感的样子。是在自己重生之后?还是在她们新婚之时?
冷属秋替她理了理被角,又拉好了窗帘遮住那月色,她弯下腰在萧诗沁的额头落下一吻,动作似羽毛般轻柔。
“麻烦你了”。冷属秋出了卧室,看见靠在墙边等她出来的奚孟云。
奚孟云点点头,带着杰斯又回到了原位。
一夜无眠。
多了一人一犬,这出行也是个大问题。原本萧诗沁就嫌身后那车保镖有点碍事。可不带吧,她又想起自己前世,不习惯带保镖的她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是真的记不起来,她记得冷属秋怎么冷淡怎么疏离,就是不记得自己怎么就丢了命。
她应该是出了事,要不然不会无缘无顾地重生。每次她回忆从前,脑袋都像被针扎了似得疼,那一阵阵地疼让她难以忍受。可疼过了,萧诗沁还是想不起来,于是她索性不想了,她既然重生了,就应该活在当下。
奚孟云那车改装过,可再怎么改装原车用的的材料就在那,冷属秋原本就是个老狐狸,死过一次更加的小心。萧诗沁也明白,以冷属秋现在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坐着这种没加固的车出行,别的不说,如果磕了碰了,这车就能凹下去一大块,怎么看都不放心。
可萧诗沁的车有磊叔在开,如今奚孟云一来,就接替了磊叔的工作。萧诗沁格外歉意地打电话回家告诉萧皓,萧皓又让萧叔亲自去把磊叔接了回来,在家给他搞了个接风宴,算是给足了面子。
萧诗沁不想跟冷属秋坐后排,她昨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