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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立刻松了些。她找不到规则的套弄,也让沈佑白沉沦在欲望中。只要这只手是徐品羽的,就够刺激了。一直盯着他的分身看,恐惧感一点点在消亡。刚抬头想跟他说,她好像没有那么怕这东西了。眼中,沈佑白不自觉舔了下嘴唇,咬紧了牙。原来妖孽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徐品羽有点被蛊惑的问,“这样舒服吗?”沈佑白突然瞪着她,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吻住她。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带领着她去慰抚自己。上面唇舌深入交缠,交换对方的津液。下面大幅度的揉弄欲望,偶尔被她的指甲轻轻刮到。这种快感叠加,他近乎疯狂。直到徐品羽呜咽了声。沈佑白松开她,迅速抽出几张纸,接下自己灼热的白浆。徐品羽站在旁边,大口喘息,眼神有些迷离,面色缺氧到绯红。他别过脸去,不看她。不然熄下的火,又会叫嚣着燎原。噩梦(3)她从更衣室逃走后,沈佑白目光扫过地上静止的珠子。转身,继续换衣服。隔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徐品羽强装镇定的说,“我的包忘记带走了。”但是贴墙挪步到衣柜的动作,还是拆穿了她。她眼中闪动的,是畏惧。看她抱走书包逃跑的样子,沈佑白笑了。他觉得很可爱。恨不得掐死她。回到家。沈佑白取下那幅被他捅了一条裂缝的画布。他坐在画架对面,掏出烟盒,倒出火机。将烟抿在唇间,低头点上。尼古丁麻痹神经,他闭上眼睛,微微仰头。指尖在回忆,压向她私处那一刻的触感。他抓起笔,沾水和颜料。染上那张画布。把完成的画重新挂回原位。他静静盯着,被遗忘在指间的烟,火光无声的忽隐忽现。离开走廊时,他习惯性的摸上壁灯。关掉后,又打开。他回头看了眼那幅羽毛。她似乎在漆黑的地方看不见。这灯光,还是给它留着吧。凌晨。沈佑白才入眠。又是一个吊诡的梦。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他上去。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手腕翻转,摊开掌心,是刀片。纤薄,锋利。这是第一次,她出现在梦中,没有直接开始不真实的呻吟。而用着让他瘾欲难忍的声音。对他说着,你往身上划一道,我就脱掉一件衣服。他问,割在脖子上呢?她笑,那就做。笑的像玫瑰浸在红酒中,分不清两者的颜色。他皱起眉头,没动。她唇角一勾,不敢?他摇头,你是假的。她瞬间敛下笑容,缓缓眨眼说,我当然是假的。走近他面前,她讥讽的笑,真的那么干净漂亮,碰她,你配吗?拉起他的手,她将刀片放在他掌心。她说着,如果不要,我就走了。别走。他捏住冰凉的薄刃,触及皮肤就渗出血珠。她好像早就料到般的笑。他从小臂中间,往肘心割出一道口子。血液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笑着脱去开衫。他一刀刀剖着自己。鲜血喷涌如同绽开的玫瑰。她一件件脱下衣服。长发滑过衣襟,垂在背后。直到她没有衣服可以脱了,就被他推倒在床上。她脸上、嘴边、细颈、胸、全身,满床都是血,是他的血。拼命进出她的身体,可他感受不到快感,更没有痛觉。她一直笑。血液粘着她发丝贴在面颊上,眼里没有欲望,全是对他的嘲讽。即使这样,也美到让他疯狂。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她搂上他的脖子。对他耳边说着,你好可怜。沈佑白醒了。视线在光线微弱的房间中打量几秒,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垂眸,床面洁白。不存在殷红的色彩,哪怕一滴。他闭上眼,沉重的呼吸后,掀开被子下床。早晨,七点左右。沈佑白准备去学校前,接到一通电话,那边的男人说着,“少爷。现在夫人的情况不太好。”他来到城郊的沈宅。简玥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进来还不到几分钟,她就醒了。两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开口。然后,她声音有些虚弱的说,“我就是胃有些不舒服,医生看过。丁叔太小题大做,还叫你来一趟。”简玥挪出一半的位置,拍了拍床,“陪我一会儿吧。”沈佑白顺从的坐在她床边,只是始终没说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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