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正在往热源压进,徐品羽难自抑的弓起腰。灵活的长指翻搅一池春水,挤出香艳的汁液。在她低声嘤咛时,他却突然将湿漉漉的手抽出。徐品羽迷迷蒙蒙,无意识的睁开眼。他单膝跪于沙发上,扔下外套。客厅很安静,能分辨出他脱衣服的声音,和门外上楼的脚步声。她还没欣赏够,沈佑白隐没在裤腰下的人鱼线,阴影就覆来。窄腰压在她双腿之间,胯下的凶器抵着她,耀武扬威的同时,没有要和她亲密嵌合的意思。沈佑白两手撑在她脑袋旁,神情和平时冷森森的,生人勿近不同。现在他有一双困着兽的眼,似乎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问她喜欢哪一个?她都喜欢。所以渴望焦灼,烧得心慌。徐品羽柔似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轻轻说,“进去……”沈佑白不为所动。“进去!”她重复了一遍,有些恼羞成怒。徐品羽瞪着他,羞怯的眼里水光潋滟。沈佑白捏住她的下颌,“你先答应……”他此刻的声线沙哑迷人,“除了我,不要对任何人有耐心。”这句话在徐品羽脑子里拐了一圈,她眨了眨眼,“你不喜欢小孩?”沈佑白说,“没感觉。”“那将来想生男孩,还是女孩?”“都不要。”他为什么要花费精力去创造一个,大概在十年之内都会占有徐品羽大部分心思的东西?他疯了吗?她又问,“可是,传宗接代的问题怎么解决?”沈佑白咬着后槽牙,面颊微微滚动。他不该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机会展开讨论。沈佑白往前更紧密的抵着她,他不悦的说,“能认真和我做吗?”徐品羽失笑,“明明是你……嗯……”在她说话的同时,他扶住欲望,对准樱桃色的穴口,徐徐推进。徐品羽此时腰上发紧,所有的感官仿佛集中在下体。不自主的吸附着硕长的阳具,它撑开内壁层层深入。顶到了最深处,她已经坐起上半身,搂着沈佑白的脖子,两条腿圈在他肌肉曲线诱人的腰间。有力的手掌,正托着她的臀肉从指间胀出。挺腰动作,辗转抽插的性器,拖出带着水光的根身,再深深填塞住狭窄的腔道。“啊……嗯……”她舔着嘴唇,嗓音酥骨。下体很湿润,口却饥渴如荒漠。徐品羽找到他嘴里的清泉,便不想离开。让沈佑白发现弱点,不依不饶地勾着她,给舌头判处最温柔的绞刑。往来深浅的交战,颤颤的乳房撞击着,刮蹭着他的胸膛。粗重的喘息融化在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顶擦过她体内隐蔽的点,徐品羽吐掉他的舌头,尖叫一声,“啊……”口中的气息是迷醉的芬芳,呻吟间全是蛊惑。沈佑白不禁用拇指去摩挲她的唇。玫瑰色的唇,像朱红颜料滴在那张干净的脸上。身下重重撞击红湿的阴穴,火热而奋力。一个个怦然绽开的水花,让人越发痴狂。沈佑白反手握住纤骨明显的脚踝,在她未反应前抬起她的腿。冷玉光滑的脚,架在他的肩上。她躺在沙发靠枕里,两只手在他肆意的冲撞下,不知该抓向哪里。半仰时乳房荡漾,波纹娇艳。“啊……啊……”徐品羽连连惊呼,是膝盖压在胸上,整个人像被折叠。然后圆润的头顶到她凹陷的,更深处的口,重重地旋转再抽出,再凶横的捅入。即使做过再多次,她的身体还是会疲乏到颤抖,却已然自动的迎接,承受着他的进犯。被加速放纵的榨取,她一次次从尾椎骨酥麻到心口。呻吟慢慢屈服于呜咽,细细潺潺的水声。几种声音,反反复复,像辣油滴进鼓膜,双耳烧热。好久,半梦半醒间,填充感猛地退出她的身体。“嗯……”他无法抑制的喘息,要命的性感,让徐品羽彻底软化了。最后的感知,是沈佑白抽了几张纸,擦拭她小腹上的浊物。冷空气袭过她的脚,徐品羽下意识的缩腿。她身上盖着宽大的睡袍,靠在沈佑白温暖胸膛里,已经休息了有一会儿。可是他的手,却从后往前捞着她的私处,现在开始轻缓的按揉。徐品羽抓住他的手腕,“你别……”她声音细如绢丝,“我还要上班。”算算时间,现在去洗个澡,出门就刚好。沈佑白皱眉,“你很喜欢上班?”徐品羽被他摸的扭动身子,“因为……要存钱,想让我妈做手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