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的声音比如强势了许多。
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她。
爬那么高,她也不怕摔断腿。
娇滴滴的,还喜欢到处爬。
“干嘛。”
她靠在那,贝齿微微咬着下唇,“你要不要爬上来一起玩。”
“对面的花园,比我家的漂亮。”
“什么花,你下来,我给你种。”
他耐着性子,走到楼梯下,伸出双臂,“乖。”
她朝对面看了眼,“除了桂花,还有芙蓉。但是菊花也很漂亮,我想种烟花菊。”
“嗯嗯嗯,你想种什么都行。”
厉阈野将她哄下来,伸手将她抱走。
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去把梯子搬走了。
秋天经常下雨,那围墙潮|湿,长了不少青苔,很滑,要是摔下来不得了。
“你的腿不想要了,嗯?”
将女人哄到手,他的声音莫名地沉了几分,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冷意。
云栀意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腿分开缠着他的腰腹,以袋鼠抱的姿势挂在他身上,“那又不高,地上都是草,摔下来也没事的!”
再说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爬了。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身边全是厉阈野的眼线。
保镖、保姆、大门口的守卫……
厉阈野的手托着她的臀,像是被她气笑了,深眸潜藏几许冷意,“这么说,你还挺有精力的。”
“嗯?”
说话间,大手揉了一把她的臀。
眼神透着玩味的同时,极其的危险。
“爬墙有什么意思,不如来爬我。”
“……”
他的语气,让她下意识地瑟缩,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厉阈野,他莫不是想起来了?
这感觉,怎么和从前一模一样!
她沉默间。
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啪。
“唔你……”她羞赧的从男人颈间抬起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肌肤红成一片。
她不可置信,又凶又奶,“厉阈野,你打我!”
她居然被打了!
他打她的屁股!
他怎么能这样。
“疼?”
他的大手覆在女人臀上,隔着紧身牛仔裤,格外的烫人。
“打疼了,嗯?”
“不疼……”但是她生气了。
他将女人抱到洋房下的秋千上,弯腰,薄唇贴进她的耳畔,嗓音低哑,暧昧,“以后不听话,还打。”
“在床上打。”
……
几个小时后,风泽让人运来一整车的菊花,各种品种:瑞云殿、沉香台、烟花菊、瑶台玉凤。
风泽让人将长得最漂亮的优先抬进来,让云栀意选。
“小姐,您看看喜欢什么样的,我立刻给你种花坛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