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一惯的准则,有本事有能用,端看怎么用。
想了想,他道:“跟他说,可。”
“诺。”
藏海离去。刘据转身请托霍去病:“我这边事情多,对于工坊恐顾及不全,还需劳烦表哥帮我多看着些。”
霍去病一顿。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从前刘据也忙,工坊自有监管巡防,何须他额外照看?除非……
“这个栾大有问题?”
“目前没有。”
霍去病挑眉:“以后会有?”
刘据坦白:“不确定。”
霍去病:……
“表哥,正如你之言,李少翁为何从前不举荐,现在举荐?藏海所说确实有理。但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可能?”
霍去病面容一肃,看向刘据,彼此对视,可能为何,心照不宣。
“左右现在也不开战,我时间宽裕,帮你盯着。”
刘据思忖着道:“我稍后同父皇说一声,让你多调一队禁卫军去。”
说到这,霍去病轻笑:“何必一队,整个营拉过去。”
刘据:???
不是,你搞这么大的吗?整个营工坊也安不下啊。
“虽非战时,军中亦是需每日训练的。”
刘据立时明悟:“拉去骊山驻扎练兵?”
说完,他眼眸锃亮,一拍手:“这法子好,你是冠军侯,出营练兵,名正言顺。而且驻扎练兵范围设在工坊附近,也可为工坊做遮掩。
“如此不但能时常来往工坊,还可以借练兵在周遭巡防,消除其他隐患。就这么办。”
拍板定下,刘据也不急一时,等兔子烤好,和霍去病分着吃了,擦干净嘴巴,将剩下的两只兔腿包起来往怀里一揣,朝宣室殿而去。
“父皇快尝尝,这可是我亲自烤的。”
“你烤的?那朕可得好好尝尝。”
刘彻笑着撕下兔腿肉。
刘据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询问:“如何?”
“稍微有点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