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令他日夜难安的名字,倒是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
还跟姜权的女儿有关。
傅瑾松淡淡转身,回到主卧。
看着已经在床上睡着的女人,他走上前,静静看着她温柔的侧脸。
她有没有做梦呢?
这么多年了,她可还会日夜想着那个男人呢?
傅瑾松烦躁地扯掉领带,脱了碍事的衣物,钻进了留有另一人体温的被子里。
“你……”
傅夫人被惊醒,看着上方的男人一阵恼怒。
“你有病啊!”
她睡得正香,而且刚睡没多久。
傅瑾松扣住她两个手腕,低眸看着她燃着火焰的眼睛。
“夫人在我身下的时候,还会想着他吗?”
傅夫人本来就有些难以忍受,因为她毫无准备。
结果男人还问了这么一句。
她彻底怒了。
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侮辱谁呢?”
他可以侮辱她。
但不能侮辱姜权。
她早就没资格想姜权了。
再说了,她和姜权之间……
傅瑾松被打了一巴掌,倒是眼神清明了几分。
他看着气得眼睛都红了的妻子,握住她手腕亲了亲:“疼不疼?”
“你滚!”
“你打我这么用力,手疼不疼?”傅瑾松又亲了她手腕内侧一口。
仿佛她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下去似的。
傅夫人恨恨地看着他,他不乱说话,她会打他,会手疼?
“手,疼不疼?”
“……”
“手疼不疼?”
“……”
一个下午,傅夫人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遍这句话。
最后整个人都麻了。
而他像是发了病一样,不动,也不离开。
她快疯了。
傅夫人在濒临崩溃之际,忽然想到自己的计划。
也没几天了……
何必跟他置气,把自己气死呢?
于是,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挤出一个字:“疼。”
傅瑾松问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但他立马抓起她的手,薄唇贴着她红了的掌心轻吹:“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
有病的男人。
但很快,男人吹她掌心的温热气息,转移到了她颈间。
她微微闭眼。
心道,他终于放过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