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了,这附近没有狙击手,也没有那样的痕迹。”
降谷零说着的时候眼神似乎有些躲闪的看向琴酒,在眼睛扫过琴酒的脸的时候,更是有些不自在。
“是吗?你做的很好。”
琴酒修长的手指敲着暗处的杯沿,这不像乌丸莲耶往日的作风,是自己高估了乌丸莲耶,还是乌丸莲耶对自己已经信任到了这种程度。
“琴酒,我想知道你……”
降谷零有些犹豫,他去探查狙击手的时候心里打满了草稿,刚刚琴酒手指敲的节奏是一首小曲的前奏,那是他们警校学习音乐课第一节课的曲目,按道理琴酒应该不会,但琴酒却准确无疑的敲了出来。
可话到嘴边,降谷零又不敢说出口,无外乎的原因就是他赌不起,琴酒明明有很多机会和自己表明身份,但是这么多次一次都没有,而且这次的扎针明明也是很好的机会,还有刚刚的接吻,他都可以用更直接了当的方式,但是琴酒都没有,一次都没有,唯一的一次还是这次小曲。
但这小曲证明不了什么,他不是什么专属的警察的歌曲,只是他的立意是诵唱那些平凡却伟大的人们。
看着人纠结的样子,琴酒就了然了降谷零的心中所想,琴酒仿佛场中主导一样,微微撑着额头,打量着降谷零“什么。”
暗自握了拳头,降谷零不信琴酒真的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除非两方的观点的始发就是不统一,再有就是这个坏心眼的毒蛇又在戏耍他。
两者权衡下来,降谷零有些难受的发现,比起双方观点的不一,他倒宁愿是这坏心眼的毒蛇戏耍自己,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好像对这条毒蛇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这是严重的违纪行为。
降谷零陷入严重的自我挣扎,琴酒也不急,小卧底现在对自我价值开始动摇,这是很关键的时刻,他不能干涉。
蓝色湖泊的潮汐开始波涛汹涌,最后回归宁静,看着温润的猫眼慢慢的结成冰霜,琴酒有些满意,真不愧是他选中的暹罗。
但此时的琴酒根本没想到,他现在的举动会彻彻底底的把人养歪,以至于后来他后悔想把人往“正路”上引都来不及。
那像是被毒蛇常年欺压的幼猫,终于长成了身量,打在了蛇的七寸,让毒蛇无法反抗,最终拆骨入腹,大获全胜。
“没什么,你该量一□□温了,gin.”
降谷零才没傻到去问之前的旧账,转而选了琴酒此时最不想听的事给人。
果然听见量体温,瞟着降谷零的眼睛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分,但这些降谷零丝毫不在意,慢慢的走到的人的面前双手撑着桌子。
“跟我进屋。”
“呵。”有些不屑的轻笑出声,琴酒挑衅般的拿出藏着的洋酒放在了两人的中间。
“你还喝酒?你扎针了你不知道吗?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