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又有任务交代了吗?”正在处理琴酒伤口的降谷零问着,伤口整个贯穿了肩膀,自己用酒精消毒的时候竟然一声不吭,真是个男人。
“蠢猫,我们在休假,不会有任务的,上次是顺道,要是别的地方,那位先生不会指派我的。”
琴酒耐心的解释,看着那染血的棉团只是吸了一半,再次颇为头疼的开口“用点力气,处理不干净我要发烧的。”
“只是慢一点,我会处理好,压的深会疼,这又不是对待审讯的人。”
降谷零无奈的说着,又拿着伤药小心的撒在了伤口,才给人仔细的弄好,琴酒冷清的嗓音又响了“你没进组织前审讯过别人吗?审讯这个词,似乎那些条子才会用。”
琴酒话落的时候,降谷零手心发了凉,微微侧目的时候,发现琴酒目光正冰冷的看向自己。
“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再说审讯这俩字,也不是那些条子的专属吧,之前你还不是让我试着审讯你喝没喝酒吗?”
降谷零一边说着,一边心里飞快的编造着谎言,心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性,他也想了无数可能性的回答。
琴酒那双眼睛冰冷的凝视着降谷零,这也惹得降谷零心里越来越慌,咬文嚼字的反复思量着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思来想去,他除了张口就来好像并没有别的问题。
瞧着那蓝色的猫眼逐渐的染上不自然,琴酒才勾唇笑了出来,五分钟,很不错的成绩。于是又垂眸看向了自己包扎伤口的打结方式,装作蹙眉的开口“你这包扎伤口的方式…”
本来觉得躲过一劫的降谷零刚松口气,下口气还没提起,就被琴酒纠结打结的方式生生的憋了喉间,下不去也上不来。
他这打结方式是肯定没问题的,用的是民用常用的科普受伤方式的折痕,而且他故意有些偏差,怎么这样还让这个多疑的毒蛇感觉到了不正常。
看人憋气的样子,琴酒心里早就笑了出来,只是面上的嫌弃的拨弄了下绳结,才慢悠悠的开口“系的真丑。”
短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的把降谷零仿佛处于水深火热的里捞了出来,降谷零磨着自己的后槽牙,他现在心里已经对琴酒有所改观了,他现在心想,琴酒这家伙最好不是自己的上司,要不然他连以后揍人都没法动手了。
瞧着猫眼恢复了盎然的生机,琴酒弯了嘴角“出去给我买点药,我一会发给你。”
见那烤糊的暹罗猫脸,一脸的不愿,琴酒微微垂眸,把眼底的精明埋了下去,一副哑然的嗓子开口“波本你知道的,我刚进组织就被试药,如今寻常的药物已经对我没用了。”
空气中落地可闻,过了很久似乎有着降谷零若有若无的叹息,直到降谷零站起身,感觉那身影笼罩了全身,琴酒才恶劣的笑了出来,却不想却被捏住了下巴,压在了床上。
“你又骗我!”
“无论是敌人还是暂时的盟友,都不能有着不该有的同情,这是第三章。”琴酒说完,似乎依旧是放松的体态,却已经一脚把人踹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