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么,琴酒的嘴角扬起了甚是耐人寻味的微笑,降谷零头疼的发晕,虽然知道又被琴酒占了言语上的便宜,也只能忍下。
他知道他现在敢回嘴一句,他就会这恶劣的毒蛇连人带被子的一起丢出去,他还丢不起这个人,于是只能点了点头。
耳边又是恼人的轻笑,降谷零几乎要磨碎了后槽牙,这个恶劣的毒蛇,迟早让他哭着求饶。
“别磨牙了,你换牙期已经过了。”
又是毫不留情的嘲讽,降谷零觉得他不能太计较人的话,省得要被气死。
晚上的时候,降谷零还是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他隐约感觉琴酒是给他拿了晚饭,但是见他睡着便没了动静。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周身一道黏腻,同时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锁定了自己,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降谷零直接动了,伸手捏住了寒凉的脖颈。
“怎么,好了就知道咬人了?”
听到声音的时候,降谷零也松了手,同时思绪回笼的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想起来了?”耳边依旧是琴酒恶劣的打趣,降谷零难得的双手捂住了眼睛。
“大哥,你别说了。”
“放心,这些事,我会写进报告里的。”
琴酒的话如同恶魔低喃,一向是淡然自若的降谷零耳尖泛起了红,琴酒笑声更加的恶劣。
似乎知道在笑这猫就要炸毛,琴酒收起来调戏的态度,敲了敲旁边的的桌子“给你带的热粥,现在应该还温着,吃的下去吧。”
生病是最消耗体力的事情,病了一宿的降谷零此时此刻正是饥肠辘辘,东西是自己人给的,降谷零也没什么好防备的,打开了保温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见人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几口就下去了半桶,一向是不爱说话的琴酒又出声点评道“慢点吃,这里不是训练的地方。”
“太饿了,不过大哥,这味道我原来怎么从来没吃过。”又吞下一大口,降谷零有些奇怪的问着,他总感觉有股着他说不出来奇怪的味道。
见人发问,一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琴酒出现了些许裂痕,虽然很快的消失不见,但降谷零还是捕捉的分明。
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只听琴酒悠悠的张口道“昨天剩的,应该还没坏。”
一口温热的粥,只差了最后一口,但这最后一口,降谷零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但多年训练的经历又告诉他,这口粥,他不能吐。
心里一横,降谷零还是把那口粥咽了下去,才开了口“好险,可能只差那几分钟,那粥就坏了。”
“很难吃吗?”不知道为何,琴酒忽然张口问起了粥的味道。
“味道很怪,大概是剩下的粥掺杂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