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琴酒却没有管那档子事,伸腿踹了人的肩膀,把人踢远了自己,不顾那水摩擦的声音坐起身,握住了自己不离手的手机。
“黑泽!”
“叫大哥。”
“……”
知道那暹罗猫气什么,但琴酒可没空管,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没空陪着这猫崽子胡来。
刚发完短信的最后一个字,暹罗猫的黑爪子就缠上了人的腹肌。
“还挺着呢?”
微微侧头看着小小暹罗,琴酒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惊讶,但这样的惊讶无疑是对人的一种打击。
“是啊,都是大哥害得,大哥要负责。”
“负责什么?被你……”
堵住了那张惹人生气的嘴,让人的话不成句,支离破碎,依稀的能听清楚琴酒在骂人。
不过后续琴酒已经懒得骂人了,因为这猫似乎是虐体受质,越骂越凶。
所以以至于第二天,向来不会请病假的人终于告了假,而生龙活虎的降谷零也被逼着临时禁了足。
而朗姆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差点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淡定一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很不像你。”乌丸莲耶说着,又亲自抬手给朗姆蓄满了茶水。
“先生。”
“你到是应该想想自己的问题,为什么总被gin捷足先登。”
“这次先生让他做,我能有什么办法,先生不知道,他有多嚣张。”
朗姆还在说,却被乌丸莲耶轻声打断“朗姆,许多年前,gin已经不在你手里吃亏,你还不承认吗?”
乌丸莲耶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朗姆有些哑然,接着又听人开口。
“波本原来也是你的人,现如今他是gin 最得力的助手,不过。”
乌丸莲耶说到这,语气有着些许的停顿“我这里从来没有挖人墙角这一说,全凭有能者居之。”
说完的乌丸莲耶似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朗姆,而朗姆也不是白白混到这个场面,也握了握自己的手杖开口“我明白了,先生。”
此时在屋子里的两人,降谷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寒,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也凉到了?”
琴酒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能在哑,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
“不是,感觉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闻言的琴酒勉强的坐起身“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估计有谁要搞你了。”
“啊?会有这么的灵验吗?”
“你不信算了,有时候敏感的直觉,也是卧底的必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