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你在做什么?
早川纱月清醒了一刹那,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唇瓣嗫嚅着,绞尽脑汁地找借口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行为,最终却有些慌不择路地开口:在、在想从前有人从这个角度看过你吗?
云雀恭弥似笑非笑地问她,你觉得呢?
估计没几个对手能这样俯瞰他。
但是。
早川纱月咕哝咽了咽口水。
她不得不承认,云雀恭弥这幅放低姿态的样子实在太令人智昏,她甚至有一瞬间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并盛到现在的地下世界,总是有人孜孜不倦地挑战他
谁不想从这个角度看这张脸呢?
令强者臣服、使美人下跪,就是让人怎么想怎么血脉贲张的画面。
而这个男人,既是美人,也是强者。
哪怕此刻他其实压低的那一侧膝盖并没有碰到地面,但就这种近似半跪的姿态,也足够让人心跳加速、血液奔涌。
就算在床上,她也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
等等。
如果是这个角度的话,岂不是
早川纱月挪开了视线,再次咽了下口水,残存的理智和求生欲一同跳出来,在她脑海中疯狂阻拦道:你疯了吧?你不要命了?你别发癫!
脸这么红。
从低处扬着目光看她的男人唇角弯出极具性味的弧度,甚至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疾不徐地出声:脉搏也在加速,小猫,介意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吗?
早川纱月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他的手,随便敷衍,六道骸。
路灯下加速升高的温度忽而凝固。
云雀恭弥表情凝滞了一秒,仿佛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答案:你再说一遍?
我我是说
早川纱月勉强清醒回神,我在想六道骸有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你。
话一出口。
看见男人发黑的面色,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猫猫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立即想挽回,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但云雀恭弥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还是这么好奇?
他悍然点头,今晚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