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所有人都因为卯崎栗的回答一愣。
森鸥外更是陷入罕见的自我怀疑中去。
她十五岁那年的夏天?
那个时候,太宰君都还没加入组织吧?
居然那么早就……
他们当时不是还小吗?!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卯崎栗骤然反应过来:“啊……不是,我是说,我第一次……”她空着的手揪紧自己的裙摆,眼神微闪,脸也越来越红,“觉得自己喜欢上太宰君……是那个时候。”
“!”
这一回,呆在原地的变成了太宰:卯崎栗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的心动始于那年的夏日祭。
而森鸥外,森鸥外不仅说不出话,还对空气中愈发明显的粉红恋爱泡泡感到头痛。
不是,这两个人表现得这么明显,他之前为什么就是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眼前这个脸红了大半的少年,是他们组织里权高位重的五大干部之一,在外还特别让人敬畏恐惧什么的……说出去谁信啊?
可最年少干部到底带了“年少”二字,归根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尝到情爱滋味儿不久的少年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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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森鸥外之前拜托太宰调查卯崎栗的神秘男友时,对他所说的那样:只要人没什么问题,就随她本人去。
所以,森鸥外并没有干涉卯崎栗和太宰的交往。毕竟她的交往对象是太宰,他好歹养了这小兔崽子几年,对他的性格,以及原来的身份背景勉强称得上知根知底。
把卯崎栗交给太宰,他也能算得上是放心……
个鬼啊!
森鸥外如临大敌地盯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太宰,似乎只要他再敢往书房迈进一步,他就会起身阻止他,活像被人偷了家。
——可不就是被家养的兔崽子偷了家,拐跑了他养的兔子吗?
这段时间,太宰也不是第一次被森鸥外拿这种防贼似的眼神看了。
森鸥外这眼神无非是在问他,是不是要去找卯崎栗。
太宰将夹在手边的书抽出来,一言不发地对森鸥外晃晃,显然懒得开口跟他解释。
虽然他确实有借着借书还书的名义,去见见卯崎栗的念头,可森鸥外总这么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啊。
瞅见太宰手里的书,森鸥外一目十行地看完眼前的文件,紧接着换上下一份,嘴里喊道:“小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