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姐要是不信我,就查吧。”
还在演。
宋玉珂想不到别的办法,除了自证清白没有别的法子,可是她哪里来的清白。
柳山青真没预料到宋玉珂这么嘴硬,也就是沉默的两秒间,宋玉珂已经主动颓干净了衣酷。
“山姐,要我自己来吗?”
主dong权似乎一下子落到了宋玉珂身上。
她轻轻妖唇,手指已经沿着内酷边缘往下拉扯了下去,柳山青没有动,没有说停止,神情也没有任何松动,好似再看她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宋玉珂心一横,勾起腿,把ku子拖下来,扔在了桌子上。
满是经书的书桌上放了件贴身内衣,在柳山青眼里是辱没。
带着观音的人仿佛看透了自己的虚伪,叫这一桌的经书都沾染上yin恶。
藏着的部分终于显露,如架子中摆放着那两盅纯白的瓷器一般,圆润,形状工致,她曲腿落在两侧,脚腕轻触柳山青搭在一边的手指,不论视线落在哪一点,每一处的肌肤都有一种明净的光彩。
柳山青对宋玉珂的印象从一如终——这女人美的十分肤浅。
就是这种肤浅的美才会让人无法忍耐。
她要是清高孤傲,要是温雅柔美,柳山青就更容易忍耐。
但宋玉珂所有的举动都是暗示,她知道宋玉珂是故意的,这是显而易见的。
观音怎么会落在这种人身上。
柳山青看着被强制打开的艳花,宋玉珂肩膀有伤,费力地后撑着书桌,似乎疼到了,脸和眼睛一样发红,喘息轻得发颤,倔强又委屈。
“山姐,你看....”
柳山青确认,她是装的。
“....看出什么了吗?”
持续了五六秒后,确定柳山青的目光往中间偏移过后,宋玉珂收回手,手指轻碰柳山青的手背,指尖抵着柳山青扣着手枪的指尖。
“要进去检查吗?”
得寸进尺。
柳山青在宋玉珂眼睛里看到了隐秘的期盼,她似乎猜到了宋玉珂在打什么主意,她并不想让她得偿所愿。
柳山青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背着光的柳山青平静地审视着她,眼底的光很浅,却有柔波轻漾,这种波纹不像是什么清风和煦下的湖面起的涟漪,而像是深夜海上过风时的小浪。
宋玉珂不能坐以待毙,起身试探性搂上柳山青的脖子,坐在桌子上的她矮柳山青一些,她不得不抬起身子去够柳山青。
不说话就是默认,默认就是还没踩上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