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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疏。”张梓游叫了他一声,挑着眉,视线落在他脚下。杜明疏也低头去看自己的脚下,有啥奇怪的吗?“什么啊?”他又抬头看张梓游,看单徙,再看张梓游。只见他五指蜷成拳,抵在唇边虚咳了一声。杜明疏急了,“大爷你倒是说啊。”“你鞋底粘上东西了。”“什么?!我去!我……”他赶紧弯腰检查,穿到一半的外套都顾不上。杜明疏此人,最注重外观,最无法忍受自己形象上有任何违反美学的东西存在。可是左看右看,鞋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啊。等他再直起腰时,身后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张梓游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一路顺风,婚礼不请你。”带着笑意的张式告别,气得他想骂娘!不就是问了他婚礼一事吗?有必要这样捉弄人吗……3玄关处,单徙帮他脱下大衣,替杜明疏委屈:“张梓游,你真坏。”他勾着唇笑了笑,没说话。好像是挺累了。单徙抱住他手臂,仰着脸,笑得眉眼弯弯,“你要不要带我去洗手呀?”“洗手?”他有点恍然,唇角的弧度无声漾开,“好啊。”“走前面,”他轻推她的肩膀,往洗手间的方向去,“还有,别回头。”“为什么呀?难道我一回头,你要变成老虎啦?”单徙想起那个u盘里说的,他给鲁森讲的童话故事里,老虎总在身后出没。“老虎有我这么俊俏吗?”他轻声笑。“是是是!你最俊俏。自恋鬼!”“这是事实。”“是是是!”她翻了个白眼,停住脚步,不肯走前面,“爱人是要牵手的嘛,我才不要一前一后走。”“走前面是小孩子的特权。”单徙转过身来,佯怒道:“张梓游!我不是小孩子!”他看着她,笑意慵懒。好一会儿,他抬手轻抚眉骨,有点无奈,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她,“真不听话。”双手搂着他脖颈,单徙娇声哼哼:“就算我是小孩子,那你说,为啥要让小孩子走前面?”“……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4容姨正想再来喊他们一遍,快去用晚餐。却看见他抱着小长乐进了洗手间。她看了眼客厅落地窗外的黑夜,大雪纷飞,院子里的树枝早就被压弯。今年的九月,好像一定得在下雪的地方开始了。而且是,下大雪的奥斯陆。容姨是今年一月份才从德国过来挪威的。上一次来挪威,还是九年前那次,从希腊跟着他回来,只停留了几周,后来就回中国了。她也没见过奥斯陆的九月份。她也不清楚他偶尔说起的“不安生”到底是什么。那可能是一段……他独自度过的日子吧。但是,鉴于某一年的经验,明天得提前把冰箱里的全部冰淇淋清走,果醋不能放太多,还有他的卧室钥匙,怎样才能坦然地拿到先生的卧室钥匙呢……容姨琢磨着,回了餐厅房。5“淤青消下去了耶。”单徙指着他的左手手背。张梓游轻“嗯”一声,他依旧习惯性地从身后环住她,双臂从她身侧伸到前面,握着她的手慢慢洗。单徙看了一眼镜子,身后人的嘴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但是明显……很疲惫很困倦。她往后靠了靠,倚在他怀里,跟他说:“张梓游,你今晚要早点睡。”“可能会失眠。”他低首,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为什么呀?”“……我也不知道。”又不知道……“那我哄你睡吧。”“……好。”偏了偏脑袋,单徙在他怀里侧着角度看他,思索了一下,大着胆问:“我看新闻上说,sana的丈夫被刑拘了,还很有可能会入狱。你……”“问。”“你的事……是不是也做完了?”这真是个巧妙的问句,证明她知道了他在做什么。张梓游微挑长眉,“原来你并不是笨得无药可救。”“……”她本来就挺聪明的好吧?“那你说的那件……很坏很坏的事,是这个吗?”“一部分。”他吻她额头。握着她的手放到烘干器下,补充了一句:“就快了。”单徙:“哦……”他好像真的特别累,累到不想多说一个字。6她的手白白嫩嫩的,可爱的指窝静静地躺在手背上,给人营造出一种胖乎乎的错觉,其实并没有多胖。张梓游端详着两人胡乱又轻柔地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高速运转了一天的大脑突然迟钝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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