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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什么都还没弄懂的时候就指责你把我当成鲁森的替身。不会在还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的时候就叫嚣着我有多么多么爱你喜欢你。不会像世间大多数女子那样纠结于浅薄腻歪的浪漫情爱。因为是你——我爱的张张张。你说的,跟你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是艺术。而我体会到的,也正是这样。我会慢慢让自己成为那个人———那个你伤痛时最想看见的人;那个你不想说话时最想交谈的人;那个你蜷缩在角落时最想拥抱的人。我会成为那个活着的、不是鲁森的‘鲁森’。给你鲁森式的陪伴与温暖。11想着想着,单徙突然哭了,两行泪顺着瓷白小脸滑下。透过泪光,她看见他皱起眉,抿着的红唇抿得更紧。半米,一米,一米半,两米,两米半,三米,三米半,四米……单徙走过去,站在他跟前,仰着脸看他。时光像静止了一般,彼此之间呼吸可闻,两颗心脏节奏合拍。稍稍弯腰,张梓游轻轻举起她,与自己等高,然后抱在怀里。侧脸相贴,她的泪水沾到他耳边碎发上。单徙伸手搂住他脖子,带着哭腔说:“张梓游,这就够了。这样,我就完整了。”不用更多了。她确定,这也是一种爱情。甚至,是一种世俗之上的爱情。张梓游没说话,累极了。双手揽住她的腿,他用像抱小孩那样的公主抱,抱着她往门口走去。12我给不了你世人所渴求的那些感情,什么一晌贪欢,什么相敬如宾,所谓倾城之恋,所谓缠绵浪漫。我不会与你共历苦难,永远不会。我不会与你互诉衷肠,永远不会。我只需要你看着我,看我在人间游走表演,看我在尘世所向披靡。让我降落着陆。在无敌背后支撑我;在孤独背后跟我玩闹;在复杂背后天真如初;在颓败背后等我王者归来。只有护着一个心性纯粹的小孩,我才能体会到单枪匹马、孤军作战的乐趣;我才能在这个繁复精妙、残酷畸。形的世界里,永远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这片麦田,是我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敏感、最尖锐、最温暖的地方。你懂了吗?懂了的话,就从现在开始吧。开始我们剩下的、漫长又短暂的人生旅途。开始这场艺术性的、单向迁徙的美丽童话。第六十二章1“张梓游……”他从喉间哼出一个低哑的音节,算作回应她。“你听我说哦,”单徙趴在他肩膀上,用手指帮他梳理脑后的碎发,“你要回家睡觉。”“我有黑眼圈?”“什么呀!不是因为这个,”她抱住他脖颈笑,“你昨晚没睡,还跑来跑去的……”“你也没睡。”她轻声哼哼,“原来你知道呀。”尔后心想:她不但没睡,还哭得差点断气。明明是发生在他年少时的事情,对她来说却如同历劫一般。不过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就是人憔悴了点。“我昨晚梦见你了,跟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一模一样。”昨夜那个诡异又悲伤的梦境,就像提前预警一样,充满不安色彩。第一次?张梓游当然记得。“你那时候真能哭。”又补充说:“不,你一直都挺能哭的。我可真亏。”“眼泪是有毒的,不能憋着。”单徙抱得特别紧,尤其是现在下楼梯,就怕他一个不稳,两人一起摔。说起流泪,她想起来,除了视频片段里他那种面无表情地哭和边笑边掉泪,她还在梅州车站看过张梓游落泪,而且还是抱着她哭的。但是她回忆不起他那时候的神情,好像是……把脑袋埋在她锁骨处,压抑地哭。“张张张,我们认识十年了呀。”“算吧。”他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心间有微微波动。十年,真的是一个类似于分界线的时间刻度吗?十年,还真是……日行一坏,至死无敌。最后一级阶梯,双脚落到平地。他问她:“张张张是什么东西?”“……”单徙用下巴蹭着他脖颈,替他感到遗憾,“就是你啊,还什么东西……”他挑了下眉,她没看见。张梓游当然知道‘张张张’是他,只是这个称谓,除了吴文,还没第二个人叫过。这是一个一路进化的称谓。“家里有你不认识的人去吗?”“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只有容姨,干嘛这么问?”“没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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