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丫鬟这么快就死了,刘寒月颇为无趣的摇了摇头。
“无趣,下一个该你了。”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里的刺鞭上不断向地面滴血,一身红衣与地面那鲜红的血迹争相呼应,让人不寒而栗。
魏央的眼底满是惊惧:
“你不能动我,若我在信阳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父亲、母亲和兄长都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未婚夫江辞,他就在信阳,此时他应该已经得到暗卫的消息,很快就会赶来救我。”
“呵呵,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杀了你之后你的父母兄长还有你的未婚夫要怎么替你报仇。”
“嗖!”
鞭子如一条灵蛇一般再次腾空而起,径直朝魏央另外一条手臂甩去。
“啊!”
这一鞭子下去魏央肩侧的衣裳瞬间劈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上等的蜀锦,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鞭伤。
胭脂铺子对面茶楼内,江辞静静坐在茶桌前,目光漠然的注视着对面的情况。
影烈朝胭脂铺子看了一眼,道:“主子,刘寒月下手及重,再这么下去郡主怕是快撑不住了,魏世子与您是至交好友,郡主又是随您一起前来的信阳府,若出了什么意外只怕您在长公主和魏世子那里不好交代。”
江辞不急不予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
“魏央惹事在前伤人在后,祸是她挑起的,如今招惹了刘寒月这个疯子是该她吃些苦头,至于魏钊与魏央并非亲兄妹,他们的兄妹之情还不至于影响我们的交情。”
影烈被江辞这句话怼的哑口无言。
心里暗骂魏央太蠢,晏殊既然已经主动离开了少主子,只要她不主动招惹晏殊,以晏殊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找她的麻烦。
主子回信阳府这段日子,晏家那边没有丝毫动静,晏殊也未曾主动上门找过少主子,足可说明她是言而有信之人。
少主子在信阳府左右待两个多月,只要魏央不作妖,今后与少主子慢慢培养感情,还怕拿不下少主子吗?
可这女人性子太急躁,见到晏殊就如临大敌一般,非要致对方于死地,结果还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
如今被少主子亲眼撞见她的恶劣行径,只怕更不会瞧上她了。
——
这时候,胭脂铺子里,刘寒月连续几鞭子下去,魏央早已疼的昏厥了过去。
晏殊见魏央已经被刘寒月折磨的去了半条命,及时出声阻止。
“二公子,若杀了她势必会给永定侯府带来麻烦,这口恶气你已经帮我出了。”
刘寒月侧目看向晏殊,见她眼底带着诚挚的谢意,愉悦的勾了勾唇。
“姐姐要记住,在信阳府没人能欺负你,即便刘家与大长公主为敌也没什么好怕的,她远在京城,就算权势滔天也伸不到千里之外,不过姐姐担心我们侯府会因此受到牵连,我心里自是开心的,那就听姐姐这回,姑且留她一条狗命,若她今后还敢作死,我便拧下她的脑袋送回大长公主府去。”
晏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心知刘寒月并非开玩笑,他是真的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