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玉年已经和我解释过了,他和克莱已经分手一年,很久都没有交集。”
和京回答完,蔺浔不住冷笑:“他说什么你都信?在一起三年多,你怎么知道等克莱求他回心转意的时候,他不会心动?”
和京脑子混乱,不明白重点会在白玉年的身上。
他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经验,找不出话来反驳蔺浔,一时间口不择言:“我谈恋爱,不要你管。”
客厅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和京怔住,察觉到自己失言。
蔺浔却是冷笑一声:“我现在连过问都没资格了吗?对你来说,他就这么重要?”
和京微张嘴唇,想说话,可蔺浔却起身进了侧卧,砰一声将门关上了。
他的力道太大,和京甚至觉得耳膜都被震得发颤,站在原地许久,才逐渐听见了客厅内急促的呼吸声。
是他的。
由指尖蔓延开的酥麻感,逐渐窜遍了全身,像是浑身被针扎了个遍。
耳边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混杂,和京缓慢蹲下,控制不住地去抓挠手臂。
好难受……
他将身体蜷缩起来,却怎么也消除不了那种强烈的不适感。
那种感觉逐渐蔓延了全身,他觉得呼吸困难,症状甚至有些像是从前吃芒果过敏时的症状。
身体好像缺失了什么。
是温度,他觉得很冷。
和京混乱的大脑逐渐捕捉到一个重要的讯息,他需要吃药。
艰难起身,脚步迟钝朝着沙发走去,从茶几上摸到包,他几乎失去了浑身的力气,跌坐在地毯上,将上一次从医院取的药找出。
手指使不上力,废了很大劲才找出两颗,直接仰头吞咽下去。
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声,他几乎觉得头晕目眩,控制着自己调整呼吸,眼前的模糊才逐渐转为清明。
没有乱动,他深呼吸调节了许久,确定那种不适感减退了许多,才将自己转移到了沙发上。
后背硌到坚硬的东西,他身后一摸,发觉是蔺浔刚脱下来的外套。
被他一拽,衣服顺着光滑的靠背滑落下来,落在他膝盖时还带着淡淡温度。
眼眶蓦然一湿,他抿住嘴唇,手指微微攥紧外套的边缘。
终于说穿了,他对蔺浔终于没有隐瞒,可是心里面却并没有方才的畅快,反而像是堵了什么沉重的东西,十分难受。
深吸一口气,他试图回想方才蔺浔的表情,想要猜出对方的想法,可此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手臂上那种微弱的刺痛感还残存,不再让他感到痛苦,可却一直存在。
怎么会忽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