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379.龙凤金环清匪患,帝王铁腕正朝仪
“天地会余孽,你们不死,天下就难以太平!老子现在是为天下太平而战!”石泰山大喝一声,一招“龙凤呈祥”使出,金环爆发出耀眼光芒,幽冥鬼爪的黑气竟被金光生生绞碎。
寨主虎口震裂,踉跄后退,却见石泰山的金环已无声无息绕到身后。
“去死吧,老子现在要天下太平!”石泰山又暴喝一声,反手一拍,双环如闪电般穿透寨主琵琶骨。金环拖着哀嚎的寨主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最终将其钉死在寨门匾额之上。此刻的石泰山负手而立,周身真气凝成金色罡气,方圆十丈内的积雪全部蒸腾成白雾。
“金钱帮的规矩,”他擦拭着金环上的血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敢在天子脚下犯事,死无全尸!”说罢双环齐出,金环所过之处,黑风寨的喽啰们如割草般倒下。
更骇人的是,金环竟能在空中分裂组合,时而化作锁链缠住敌人,时而凝成利刃切割血肉。
不一会,清风寨已化作修罗地狱。
石泰山的双环不知饮了多少鲜血,此刻正滴着血水缓缓飞回他掌心。
这位六世孙望着满地尸骸,突然将双环插入雪地:“爷爷,泰山今日才算明白,这天下最锋利的,不是我的龙凤环,而是您心中的帝王之道。”
石飞扬望着这个勇猛的后辈,明玉功流转的光芒中难得露出笑意。
远处,石辉宇的鸣泉棍法还在继续,带刺银棍每一次挥动,都能在敌人身上绽开血。而石泰山的金环,已然成为京城黑道闻风丧胆的死神镰刀,在这场清剿各路匪帮的风暴中,划出最耀眼的血色弧光。
暮色四合,京城西市的灯笼次第亮起。
石泰山斜倚在金钱帮分舵的朱漆栏杆上,把玩着手中的龙凤金环。
这对家传绝艺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环身镌刻的龙凤纹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空飞去。
“帮主,漕帮的人又在码头闹事。”一名帮众匆匆来报。石泰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金环往腰间一扣:“走,去会会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皇上正在清剿天下匪帮,现在有这样不怕死的找上门来,老子正好收他的狗头来立大功!”
码头之上,漕帮的人正与金钱帮弟子对峙。漕帮帮主周苍狼手持一柄镔铁狼牙棒,看见石泰山到来,不屑地嗤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靠着祖宗荫庇的小辈。”
石泰山神色不变,缓缓取出龙凤环。金环甫一亮相,便引来周遭一片惊叹。他双手轻旋,双环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发出清越的鸣响。
“小心,这是金钱帮失传已久的龙凤环!”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周苍狼脸色一变,但仍强撑着喝道:“雕虫小技!”说罢,抡起狼牙棒便砸了过来。
石泰山不闪不避,待狼牙棒近身,双环突然脱手而出。金环在空中划出诡异的轨迹,竟在空中分出子母——子环如灵蛇缠住狼牙棒,母环直取周苍狼咽喉。
周苍狼大惊失色,慌忙弃棒后退。但那母环却如附骨之疽,紧追不舍。千钧一发之际,他挥出一掌,却见母环突然分裂成三枚小环,分别袭向他的三处大穴。
“叮”的一声,周苍狼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但左肩已被金环擦过,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还未等他喘息,子环已挣脱狼牙棒的束缚,与母环合二为一,如闪电般飞回石泰山手中。“这……这怎么可能?”周苍狼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石泰山轻抚金环,淡淡道:“龙凤环,一出手,必见血。你今日运气不错。”“弟兄们,一起上!”周苍狼恼羞成怒,大喊一声。漕帮众人挥舞着兵器,如潮水般涌来。
石泰山神色一凛,周身真气鼓荡。双环在他手中急速旋转,竟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幕。
“去!”他低喝一声,双环化作流光飞射而出。金环所过之处,血光飞溅。漕帮众人的兵器纷纷被金环绞碎,更有甚者,直接被金环洞穿咽喉。
而那些侥幸避开的人,还未等松口气,就发现金环竟在空中分裂重组,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袭来。
激战不过片刻便已结束。漕帮众人死伤惨重,周苍狼更是被金环钉死在码头的石柱上。
夜色渐深,石泰山站在码头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龙凤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环身的血迹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轻抚金环,想起幼时祖父的教诲:“龙凤环,乃正义之器。持环者,当以守护苍生为己任。”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石泰山将龙凤环收入怀中,转身离去。
腊月的紫禁城裹着层霜色铠甲,琉璃瓦上的冰棱垂如利刃,将日光绞碎成点点寒星。石飞扬斜倚在乾清宫蟠龙金柱旁,明玉功流转的微光映着案头弹劾奏章,指腹摩挲着腰间蟠龙玉佩。
忽听得阶下传来通报:“金钱帮帮主石泰山之子石鹤鸣觐见!”玄色劲装的少年踏入殿内,发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石泰山那对龙凤金环的缩小版悬在他腰间,随着步伐轻晃,竟与殿内烛火共鸣出细碎金芒。
“朕听闻你随父剿匪时,以金环绝技救下六百三十余百姓?”石飞扬的声音裹着明玉功特有的寒意,却在望见少年腰间配饰时,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石鹤鸣单膝跪地,金环撞出清越声响:“回皇上,那是家传绝艺本该所用。”石飞扬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召来粘杆处统领卢方天,以石泰山清剿匪帮有功为名,将石泰山之子石鹤鸣调入粘杆处当侍卫。
话音未落,忽有密探疾步而入,在皇帝耳畔低语数句。
卢方天见状,便领着石鹤鸣离开乾清宫,回粘杆处教授石鹤鸣如何当差。
石飞扬神色骤冷,掌心腾起的冰雾瞬间凝结了半盏凉茶:“宣陈风、和珅即刻入宫!”
与此同时,军机处内,和珅握着弹劾安明的奏折,指尖几乎要将宣纸戳出洞来。
他盯着“隐瞒父丧”四字,那是之前他当户部侍郎时发生的事情,现在,他已经贵为户部尚书了。怕啥?此刻,他忽然冷笑出声,墨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永贵老儿,倒是打得好算盘。”
他迅速誊写两份奏折,墨迹未干便命心腹快马送往军机处与乾清宫。次日早朝,永贵的弹劾声在金銮殿炸响:“和珅包庇安明,目无纲常,恳请皇上严惩!”
老臣的官服随着颤抖的身躯起伏,笏板几乎要戳向阶下跪着的和珅。
“臣有本奏!”和珅不慌不忙展开奏折,字里行间皆是痛心疾首,“安明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臣虽举荐在前,然实被蒙蔽,甘愿领失察之罪!”
他抬头时,眼角竟挤出两滴清泪,与阶前积雪相映成寒。
石飞扬把玩着蟠龙玉佩,明玉功悄然运转。
当看到军机处呈上的弹劾奏折时,石飞扬忽然轻笑出声,掌心冰雾漫过御案:“和珅虽失察,然知错能改。不过,和珅因失察降两级留用:监督崇文门税务,总管行营事务。至于安明——”
话音陡然变冷,“着即凌迟,全家籍没!”
散朝后,寒风卷着雪粒扑在和珅脸上。
他望着永贵远去的背影,靴底碾碎阶前冰棱,转身直奔坤宁宫。
文武双全的大美人攸宁斜倚在暖阁熏笼旁,猩红甲套拨弄着鎏金手炉,丹凤眼扫过他狼狈模样:“和大人这是折了羽翼?”“还请娘娘指点迷津。”和珅突然跪地,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凉的金砖。
攸宁轻笑,袖口东珠簌簌作响:“朝堂如江湖,哪个官员屁股底下没沾着泥?你不会找人举报其他贪腐案?届时本宫在皇上面前美言,何愁不能将功赎罪?”
她起身时,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和珅肩头,留下一缕龙涎香,“记住,紫禁城的夜,最适合酝酿故事。”雪愈下愈急,将宫墙染成素白。
处理一起贪腐大案,石飞扬又将目光投向匪帮清剿一事,派粘杆处统领卢方天携带石鹤鸣等侍卫高手前往西北,暗中配合金钱帮帮主石泰山利用押镖佯装遭劫这样的机会,清剿江湖上的一些匪帮。
西北大漠的风沙裹挟着驼铃声,石泰山半倚在客栈二楼的雕窗边,龙凤金环在指间灵活翻转。
金环相撞发出清越鸣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寒鸦,也引来了几道暗藏锋芒的目光。
“这位爷,可是从京城来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塞外口音。石泰山抬眼望去,只见七八个头戴毡帽的汉子围聚在楼下酒桌,为首之人腰间弯刀上的红宝石在夕阳下泛着妖异的光。
石泰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环突然脱手而出。两道金光如流星划破暮色,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汉子们尚未反应过来,手中的酒碗已纷纷炸裂,酒水混着碎瓷飞溅。
“金钱帮石泰山,久仰大名。”为首的汉子猛地起身,弯刀出鞘,“听说你这龙凤环能取人首级于百步之外,今日倒要见识见识!”
石泰山缓缓起身,玄色劲装猎猎作响:“取你项上狗头,何须百步?”话音未落,双环已化作流光。金环在空中突然分裂重组,子环缠住弯刀,母环直取咽喉。
汉子瞳孔骤缩,慌忙挥刀格挡,却听“咔嚓”一声,百炼精钢打造的弯刀竟被金环绞成两段。
“这不可能”汉子惊怒交加,抽出腰间软鞭。软鞭如灵蛇般袭向石泰山面门,却见金环突然急速旋转,在空中形成一道金色光幕。软鞭触及光幕的瞬间,竟被绞成碎片。
石泰山双手翻飞,金环在他操控下化作漫天金光。
每一道金光都精准地袭向敌人的要害,转眼间,七八个汉子已倒在血泊之中。更惊人的是,金环击杀敌人后自动归位,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重新合二为一,稳稳落入他掌心。
“还有谁不服?”石泰山扫视着客栈内惊恐的众人,金环上滴落的鲜血在青砖上绽开一朵朵红梅。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石帮主!”一名劲装男子翻身下马,直奔二楼,“京城传来急报,黄河漕帮勾结塞外马贼,意图劫夺官银!”石泰山神色一凛,将金环收入怀中:“备马!”他转身时,瞥见墙上的铜镜。镜中的自己,眼神锐利如鹰,金环在腰间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三日后,黄河渡口。石泰山望着对岸密密麻麻的马贼,龙凤金环在手中发出嗡嗡鸣响。漕帮帮主站在船头,手持一柄九环大刀,冷笑连连:“石泰山,今日这里就是你金钱帮的葬身之地!”
石泰山不答,双环突然脱手而出。
金环在空中分裂成十六道金光,组成北斗七星阵。
所过之处,马贼们的兵器纷纷被绞碎,更有甚者,直接被金环洞穿咽喉。而那些侥幸避开的人,还未等松口气,就发现金环竟在空中重组,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袭来。
血战惨烈异常,鲜血染红了黄河水。石泰山的金环不知饮了多少鲜血,却愈发凌厉。当最后一名马贼倒下时,漕帮帮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九环大刀已被金环缠住,动弹不得。
“你输了。”石泰山缓步走来,金环在他指间灵巧地翻转,“漕帮勾结外敌,按江湖规矩,当废去武功,逐出中原。”说罢,金环突然疾射而出,削去漕帮帮主的武功根基。
夕阳西下,石泰山站在船头,望着滔滔黄河水,龙凤金环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
粘杆处卢方天等人向石鹤鸣翘起了拇指。
暮春的昆明城笼在氤氲雨雾里,圆通山的杜鹃开得如火如荼,却掩不住总督衙门深墙内的肃杀之气。和珅斜倚在八人抬的朱漆大轿中,指尖摩挲着温润的和田玉扳指,轿外传来的马蹄声与檐角铜铃的叮咚声交织成诡谲韵律。
“和大人,已到总督府。”随行的喀宁阿掀起轿帘,刑部侍郎的官服被细雨洇出深色水痕。
和珅轻摇折扇迈出,扇面上“明镜高悬”四字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倒像是莫大的讽刺。
李侍尧倚着汉白玉栏杆冷笑,三品孔雀补服上的金线在雨中泛着冷光:“不知三位钦差,是来查案,还是来游山玩水?”他身后站着管家赵一恒,眼神躲闪间袖中玉佩不经意晃动——那正是三日前与盐商密会的信物。
“李大人说笑了。”和珅笑容温润如玉,话锋却陡然转冷,“听闻大人府邸的紫檀木屏风,比紫禁城养心殿的还要名贵三分?”话音未落,钱沣已展开卷宗:“去岁滇中盐税亏空二十万两,李大人作何解释?”
当夜,总督府地牢烛火摇曳。赵一恒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看着和珅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鎏金香炉。
“赵管家可知,”和珅夹起一瓣龙涎香投入炉中,“这香料产自暹罗,与大人书房案头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挥袖,香炉中腾起的青烟直扑对方面门,“说吧,那些账本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赵一恒咬牙切齿。喀宁阿正要拍案,却见和珅抬手制止。他从袖中取出枚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折射出幽绿光芒:“这是你前日当给汇通钱庄的物件,当票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