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丘淑惠把握短暂的午休,悄然来到桃林的那顶帐篷里,发间银铃轻响,她钻进石飞扬的怀里,轻声道:“还记得冰湖畔么?”舌尖舔过他泛红的耳际,“那时我就想……”
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引得石飞扬低哼一声,“要把你这高高在上的宫主身边的红人,变成只属于我的人。”石飞扬猛地翻身,将她禁锢在锦被间,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灼热交织。
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上百位美丽奴犹如飞蛾扑火般地钻进石飞扬的那顶帐篷里。
移宫冰湖深处,千年玄冰凝结的寒意似无数钢针,刺入众人骨髓。
八具冰棺如巨兽沉睡,棺中历代宫主容颜栩栩如生,眉间霜闪烁着诡异幽光。
玉台之上,檀木匣散发着淡淡金芒,周遭刻满的莲纹路,在烛火摇曳下仿若活物般扭动。
王世才铁爪上的倒刺刮擦符咒,刺耳声响中最后一道封印轰然碎裂。
“哈哈!《莲宝典》终是我逍遥堡之物!”
他话音未落,南宫玉川阴煞爪已按上木匣,爪尖迸发的紫黑色真气将匣边的青铜锁瞬间腐蚀。
慕容晦戴着新换的赤铜鬼面,藏身冰柱阴影之中,袖中“破元砂”正缓缓渗透地面,所过之处冰面泛起蛛网状裂纹。木匣开启的刹那,泛黄卷轴在冷风中展开,纸面却空无一物。贺秋莲九节鞭猛然甩出,鞭梢上的尖刺将石壁凿出碗大深坑,火星四溅:“石飞扬那小杂种,竟敢戏耍我们!”
她柳眉倒竖,眼中杀意翻涌。
“哟呵!几位这眼神,怕不是被眼屎糊住了?”石飞扬倒挂在穹顶钟乳石上,玄霜刃稳稳挑着块发霉的桂糕,碎屑簌簌落在王世才头盔上,“这白纸多金贵,拿来擦屁股都比《莲宝典》实用!”
他故意将糕渣弹进南宫玉川领口,气得对方阴煞爪直冒黑烟。慕容晦突然暴喝,手中破元砂如紫电般撒向玉台。寒冰禁制轰然龟裂,冰棺表面的霜急速消融。
“真正的宝典,必在冰棺之内!”他施展幽冥步,身形化作七道虚影,银针如毒蛇吐信,直取石飞扬“神庭穴”。石飞扬怪叫一声,施展“打狗棒法之群狗争食”,玄霜刃舞出万千剑影。
但慕容晦的步法太过诡异,银针竟穿透剑幕,距离他咽喉仅剩三寸!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运转明玉功,肌肤瞬间透明如琉璃,施展“移接玉”神功,银针突然转向,带着尖锐破空声,将王世才身后十二名死士钉成一排,血溅在冰棺之上,竟凝结成诡异的冰珠。
王世才暴怒,铁爪撕裂空气扑来:“小贼纳命来!”石飞扬却不闪不避,突然从鹿皮袋掏出个竹哨子猛吹。尖锐声响中,贺秋莲的九节鞭不受控制地缠上自己脖颈,她惊慌失措地挣扎,模样滑稽至极。
“这叫‘狗哨惊魂’,专门对付疯狗!”石飞扬边笑边施展“捣乱狗窝”,玄霜刃挑向王世才下盘。
混战中,慕容晦趁机贴近南宫玉川。袖中暗格弹开,一枚血色蛊虫顺着指尖爬出,瞬间没入南宫玉川后颈。南宫玉川身体微颤,却因专注与石飞扬交手,并未察觉异样。
慕容晦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身形再次隐入冰雾之中。
石飞扬突然感觉杀气大盛,抬头见王世才与贺秋莲竟同时攻来。
他不慌不忙,运转《九霄剑典》的“剑心通”,玄霜刃泛起九幽鬼火。
“来得好!尝尝‘幼犬戏球’!”剑影如灵蛇出洞,竟将两人兵器绞在一起。
贺秋莲的鞭子缠住王世才铁爪,两人互不相让,反而在原地较起劲来。
“各位慢慢玩,小爷先歇会儿!”石飞扬掏出面小铜镜补妆,还不忘对着冰棺里的前代宫主挤眉弄眼,“前辈们瞧瞧,这出闹剧可比你们那时候精彩多了吧?”
他突然瞥见慕容晦的身影在冰棺间穿梭,立刻施展“天下无狗”。
三十六路打狗棒法融会贯通,玄霜刃化作银河倒卷,所过之处冰屑纷飞。
慕容晦怪叫着连连后退,鬼面被剑气削去半块,露出狰狞疤痕。
他甩出最后一把破元砂,趁众人躲避之际,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冰雾深处。
王世才和贺秋莲看着满地狼藉,再看看对方狼狈模样,又气又恼,却只能对着石飞扬远去的背影干瞪眼。石飞扬大摇大摆走出禁地,嘴里还哼着小曲:“桃朵朵开,骗子排成排,小爷略施计,傻子全发呆!”而暗处,慕容晦抚摸着南宫玉川后颈的蛊虫印记,阴森笑声在冰层间回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