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腰背都站酸时,那个高大的背影冷冷地转过身来,颜腾翼凝重审视了我一番,深珀色的瞳孔深得让我看不透。
他冷漠地收回目光,从书夹里拿出了一张长方形票据,单手推到我面前,鄙夷地瞟了我一眼。
“自己写个数,消失。”颜腾翼冰冷的话像带毒的利刃,秒间刺穿我的心,还有毒素的蔓延,让心脏痛得难受,是中侮辱的痛。
我没有去看红木桌上那白雪雪的支票,而是静静地看着颜腾翼,平静的表面下,那颗沉重的心已经翻腾地折磨着情绪。
用一种倔强看着颜腾翼,我没有说话。
其实为什么我要这么在乎,随便写个数离开就可以了啊!红钞票在我眼里不就是心头肉吗?
可是现在面对这张连城的机票,心里除了冷笑,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不服。
“要求随便提。”颜腾翼见我不说话,也不接持机票,他深皱眉心,丝毫不闪躲我坚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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