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越来越怀疑戴瑞斯是不是真的简单感冒。
渐浅的浪花一阵一阵地舔拭着脚丫,有点冰凉。
不知道是水面的折射,还是远处船只的反光,我总觉得有什么光总是闪在眼角,像…摄像机的闪光灯!
也许,只是哪位拍客在什么地方拍风景吧!
“好啦!占了便宜就不要得存进尺了,风很大,我载你回去。”
我慢慢拉开了戴瑞斯,提着鞋子走向置放自行车的路口处。
冬日的夜总是降临地那么早,宽敞的沿海路上,是一道唯美的风景线。
夜还很浅,只有朦胧的意境,还能看到山峰的线条。
不远处的农户还依稀地有那么几处冒着柴火的烟。
路边的行人道上,走着收工回家的农民们。
他们赶着鹅群,挑着稻草…马路上更是行驶着满载而归的渔民三轮车。
大家朴素厚实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那种生活带来的满足感。
农民,一个让人敬仰的尊称。“戴瑞斯,生活真美好。”
我踩着三轮车,说了一句不知道戴瑞斯是否能听到的话。
“咳咳…累不累。”戴瑞斯的咳是从心底里无望地发出来的,那种压抑,要用多少力气才控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