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我拔掉他的手,懊气地把头撇开。
废话,脑袋起包,舌头咬破,都是人类最敏感疼痛的地方,能不痛吗?
“你活该。”颜夜一扯转我肩膀,让我看着他。
“还是因为你,干嘛板着张臭脸。”我委屈地低着头,小吼了他一句。
“我不想你去你不喜欢的地方。”颜夜一放开了我,坐回了他的位子,左手手臂搁在车门窗口处,右手在方向盘上节奏地跳动着那好看的手指。
他看着车外,莫然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医院。”我平静下情绪,惊讶地看着他轮廓清晰的侧脸。
是啊!我最讨厌医院,最讨厌那让人做呕的消毒水味道,最讨厌那手术室鲜红色的亮灯。
从小,我宁愿病着,我也不要去医院,我以为我的这些怪癖可以隐藏得很好,不让人知道。
其实我真的有很多过分的怪癖,有时我都歧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