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我弯下腰看着从戴瑞斯口中汹涌而出的血泊,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心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了眼角。
原来每一次他的咳嗽都是这般疼痛,那么多少次,他都要忍受这种痛苦对我笑,而我,却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越想越难受,流着眼泪,把模糊的视线放下前面颜夜一的身影上,万千思绪。
下了快艇,等我们来到医院,戴瑞斯的专人医生已经准备好一切。
戴瑞斯躺着着,他提起另一只无力的手,拔开了我拉着他的手。
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戴瑞斯,冰冷的大门慢慢合上,那一刻,灵魂都觉得空虚。
我站在大门外看着那亮起的红色警示灯,伸出的手臂触摸着空无的东西,久久都没有垂下。
肩膀被谁扳过,颜夜一把我拉进了他怀里,两个被咸涩海水浸得难受的身体在医院长廊的灯光照射下,剪出了淡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