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推就倒(并没有)的gin,能单手把他抱起来,库库往床上丢(这个是真的)。
凉月被端起来两次后无助极了,他缩在床上就像一大块草莓布丁,戳一下就颤颤巍巍快要流出甜蜜的汁水——那是小狗咪含恨的眼泪。
他真的、恨死这群大高个了呜呜呜!
“呵。”琴酒眼神掠过凉月匀称细长又有肉感的腿,眼神跟看小柯基似的,凉月既然什么都记得,居然一直跟他装不认识。
对此,小狗有自己的回答。
“谁能想到你变化这么、这么大……”凉月对了对手指,把下巴搁在琴酒手心上,狗狗眼向上望着他,“我要是上去贸然认亲,认错了不是很尴尬吗?而且万一阵不喜欢我了,要跟别人走了,对我当场打脸怎么办?”
他居然还会尴尬?琴酒一个字都不信。
这只臭小狗的厚脸皮他早就领教过了,能抱着十五岁未成年的大腿撒娇卖萌求他给自己当膝枕/抱枕/人肉闹钟/自动投喂机,也没见凉月有过一点不好意思。
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夹子音很可爱!
还是黑泽阵的时候,琴酒每天都处于拳头好痒,是摸狗呢还是打狗呢,这种犹豫不决的状态。
现在这只臭狗说见他长高了就不敢过来认——笑死,他就算变性了凉月该扑过来还是扑过来,不会半点犹豫,甚至说不定会继续用夹子音说他姐姐好漂亮适合给我当妻子。
至于后面的喜不喜欢,更是无稽之谈。
他没有想给跟这蠢东西沾上关系的意思,但就是……
“真正的理由。”
他想知道凉月的想法,想知道这只小坏狗到底怎么看待……他没能救下凉月这件事。
被发现在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凉月抿唇,鼓起的脸颊肉蹭在琴酒指腹上。
坏小狗歪了歪头:“那当然是,想逗你。”
似曾相识的回答,却比琴酒当初那句更加恶劣。
多有意思啊,暴虐的银狼忍不住去试探他,又像在逃避某些东西,嘴上说得再凶,还是忍不住在行动上退让。
这怎么能让凉月忍得住呢。
小狗总是得寸进尺不知满足的,他忍不住想要再多欺负琴酒一点。
再为我让步,再为我屈服,最后被逼到绝境,是会彻底变成听话的小狗呢,还是回归自由的狼。
凉月满怀期待。
这种天真的玩弄,倒是比大多数恶意更加残忍。
琴酒手猛地收紧,凉月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木崎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