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头很敏感。”
他讲了这一句。
宋栀瞪大眼睛，此时男人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
她都一度觉得，他就是在跟她开黄腔了。
结果，行屹止启着十分正经严肃的口吻，又问了句。
“是不是接近经期的时候，会变大和更敏感，一碰就疼？”
男人说着话，借势摁压起她的奶头，那手法纯熟的，差点弄得宋栀浑身瘫软，站都站不住。
“嗯……”
她只是想应他，却控制不住那沙哑的嗓音，在他面前娇哼出了声。
宋栀连忙皱眉，行屹止已经用手指和中指夹着她挺立的乳尖，用力牵拉。
“啊……”
宋栀情不自禁闭上眼，再睁开眼。
就看见面前的男人眉眼平静，他总是那般平静。
“平常没有溢乳。”
他说的十分肯定的话，宋栀应她，“嗯。”
他扯她奶头，就是想告诉她，这只是检查，她有没有溢乳。
可宋栀琢磨的却是，不对，她不是说，她是下面疼痛吗？
为何，他没有摸到下面去，而是执着于检查她的乳头。
“行医生，检查要按步骤一步步来吗？”
宋栀一双隐隐含了水汽的眼睛，忽然幽深地看向他。
行屹止就那样被她紧盯，他没有躲闪，也没有避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