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铭恩应该马上要年满二十五岁了。”靖霖沉下声道。
孤儿院很多孩子都不知道确切年纪,院长曾找医生来看过骨,靖雪当时是六岁,十八年过去就是二十四。
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抓他吗?为了稳定图景。
会后,许礼留靖霖去看他的身体检查报告。
除了精神力损耗过大外,血液浓度中冰火昙的含量很高。
“稳妥起见,我还是建议你住院观察两天。”
“不用了,我感觉良好。”
作为医生,许礼对于这种讳疾忌医的行为极为不满,“上校你别硬撑,虽然零区的医疗资源很齐全,但是住在白塔能够全方位观测得更好。”
“我很健康,你可以给我再抽一管血检测一下。”靖霖淡淡道,表情有种自信的笃定。
许礼半信半疑地又给他抽了一管血,放入离心机检测成分,血液干净得像没吃过地沟油一样。
怎么这么健康?
他又拿去测了向导素,数值几乎爆表,这是结合了?!
靖霖脚步轻快离开医学中心,本想去看看梁翊,但是思及一会儿的行程,硬生生忍住了。而且梁翊现在是s级哨兵,楼应把他当牛一样使,连听报告会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不打扰他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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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边。”
靖霖的车停在圣所军校门口,接上刚放学的雁思丛,“等很久了吗?”
“没,我走得慢才出来的。”
雁思丛抬手在导航输入那家全松原最好吃的蛋糕店地址,支支吾吾问:“老师,我今天能不能不回去晚自习啊,那样还可以陪你逛街买礼物。”
理所当然的,靖霖说:“不行。”
“嘤......”雁思丛闷闷不乐地垂着脑袋。靖霖把驾驶模式改为自动,转过头看他,“怎么了,你和梁赫还没和好吗?”
“什么和好,我跟他又不熟。”语气有些冲,雁思丛摸了摸鼻子跟靖霖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是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