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纸条上的内容，脸色一变。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张婉儿赞叹一声。
“这两句话都别有哲理，倒是难分伯仲，是谁写下这种绝妙的论题？”
小兮兮很骄傲的叉着手，说是老三写的。
居然是老三！
张婉儿有些吃惊，没想到老三除了会经商，还有如此才华！
给三哥赚了一个好名声的秦兮兮偷偷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她扯了扯张婉儿的衣角，又指了指台上。
张婉儿恍然。
“兮兮是想让我将这个辩题给掌柜的，当作下一个辩题！”
秦兮兮连忙点头。
正巧台上秀才的辩论结束了，周方泽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在台上等着下一个辩题的出现，准备守擂。
听台下的秀才们说，周方泽已经在台上站了许久了，几乎每一个辩题他都能说出一些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听着秀才们对周方泽的夸奖，秦兮兮的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她愤愤地在心里吐槽周方泽。
【不过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名号，免得你日后教书误人子弟，我今天就为民除害一下吧！】
张婉儿亲自将纸条交给了掌柜的。
“这是秦家三少爷准备的辩题，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还望掌柜的和各位学子们一听。”
掌柜的还没来的及细看，就听到周方泽有些冷硬的拒绝了。
“我不想回答。”
众人闻言都吃惊的看向周方泽。
明明先前的问题都回答的好好的，怎么到了李夫人的这个问题，他就不想回答了？
周方泽被这些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却实在是不想回答李夫人的问题。
他早就看到秦兮兮她们来到酒楼听辩论了，不过先前她们没有什么动作，周方泽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可若是此时李夫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辩题拿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