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张嘴能亲口说出这个字……
“做……做梦!”
我抑制住那股血气,眉眼间不自觉染上阴翳:“哦?”
软香散并非一蹴而就的东西,会一点点蚕食林狘的心智,玩弄得越久,他的挣扎越浅。我有时也会好奇林狘究竟靠什么撑到现在,可一看到他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表情,便也开始无所顾忌起来。
总归,人在我手上。
林狘双腿打颤,腰臀皆紧绷如弦,他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多。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下回再来时,一道细如蚊吟的声音想起:“我要……”
仅两个字,甚至算不得求,就勾得我再度发狂。
我抱起林狘又插了进去,不管他如何抗拒,只死死捏着他的腰身套弄,当场肏得他淫水横流。
“嗯……”
林狘在我放开精口时,就全数射在我腹上。
不算浓稠的白浊流至交合处,衬得画面糜乱更甚。
我掐着他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拇指大力按着林狘因慌乱而上下鼓动的喉结,这似是而非的戏弄就如同我们两人此刻的处境,不管他如何逃,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想听他求我。
要是早能听到这一句,我怕是什么都能给他。
少年最后被我肏晕了过去。
我抱着他满是痕迹的身体,轻柔拨开了粘在额间的发。
我对着毫无知觉的林狘说:“早些求我不就好了?”
我想了这么多法子折辱他,或是让他带着女妓用的金铃,或是夹痛他的乳头,又或是带他到马厩野合,将他当成畜生一般肏。
可不就是等着这一刻?
我痴痴笑出声。
片刻后,那笑消散在云烟中,我眷恋般掐了一下林狘的腰,硬邦邦的,却不知为何能做出许多下流的动作。
你逃不掉的,林狘。
我抽出了一把匕首,在心中数了十下。
我用帕子擦去匕首上的血,将林狘安顿好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