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感冒。”
“我感过了,有抗体的。”
“我还在发烧。”
“发烧也可以,你忘了我们第一次......”
对上贺逢年戏谑的眸子,睿雪了然,嗔道:“你故意的?”
“不算,想要个身份。”
“想要个合情合理的,举止不受限的身份。”凑近揽过她的腰,抵着她的耳垂嘴唇触碰,“或者说,名分。”
被灼热的气息抵着,睿雪稍失神,一时忘了回答。贺逢年却不似刚才那么温和,手上用力掐了下她,按着她靠得自己更紧。
“雪宝,给我。”唇角往上,落在她的侧脸,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好不好?”
抓着他衣衫的手收紧,睿雪抿着唇,终于开口:“贺逢年,明天去领证,好不好?”
贴着她的动作瞬间僵硬,贺逢年看过来,尾音微颤:“你说什么?”
“我说。”
将他的脖子拉下来,睿雪已经等不及。
“先上车,后补票,好不......”
剩下的话被紊乱的气息淹没,薄荷香气在缠绕的舌尖厮磨,指尖游走在每一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睿雪感觉自己都被贺逢年滚烫的体温点燃,似乎湿透的衣服都被烤干。
不过没关系。
她已经顾不得这些,默契地被他抱起,圈着他。
“为什么我那么对你,你还愿意爱我?”
她喘着粗气,眼里泛着星光,似乎急切地想要印证。
印证他的答案。
“我们只是吵架了。”
“嗯?”
睿雪被不断攀升的气温弄得脑袋发懵,听着贺逢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一双眼睛无意识地勾人般望向他,后者只觉得全身被火燎着,急需要扎进雪地里,永远不要出来才好。
喉结滚动着,他指腹搭上睿雪额角挂着的水珠,莞尔,把那句话补充完整。
“睿雪,我们只是在吵架。”
“又不是不爱你了。”
温柔的吻重新落下,这次像是亲吻珍宝般虔诚、恭敬。
睿雪被炙热的体温烤地背后出了层薄汗,身上又是半湿不干的衣服贴着,难受得紧。可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因为还有比这很重要的东西在等她。
等她揭过,等她重新标记属于她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