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奔向天边的云)Children - so little and sad.(孩子——那么年幼,那么悲伤)Hoping the saints could help one day(希望有一天圣人的帮助)Lead us together again.(带领我们再一次团结在一起)Holding the key to the alley of dreams(把通向梦之路的钥匙)still in hands.(仍然紧握在手中)」金发的青年凝视她片刻,握住了那只伸出来的手。“合作愉快。”维罗妮卡笑的越发妩媚起来。她回握住金发青年的手,青年为手中消瘦的触感一惊,顿了顿才松开手。“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他问道。“明天下午六点三十五分,皇后街109号二楼。可以吗?”“没问题。”「Time telling me to say farewell(时间告诉我们该说再见)but I knew that I would fight hell(但是我知道我要与地狱斗争)and I knew: We will(我也知道:我们将)go for another time we can see,(寻求另一次相见)for another time we'll be free,(下一次,我们将自由)for no more farewell.(再不用分开)」金发青年站起身来,朝包厢外走去。“那么,我告辞了。”维罗妮卡只笑笑,朝包厢门的方向伸了伸手。“请吧,我还想看完这一场呢。”金发青年独自离开了,维罗妮卡单手托着脸颊,笑吟吟的跟着台上正站在监狱背景里的女主唱一起唱着接下来的诗行。在这出歌剧之中,被冠以魔女之名的女主角即将被施与火刑。「Stepbrother tell me where have you been(继父告诉我你去了哪里)when they brought me to this godforsaken place.(当他们带我来到这凄凉的地方)Sign of the cross - they took me away(十字圣号——他们把我带走)for healing with herbs by the way of grace.(以圣洁的方式用草药治疗我)Now I wait for the day to feed the flames.(现在我等着被投入火中的那一天)」歌剧院的喧嚣渐渐远去了。金发的青年在街道上缓步走着,一步一步走进无边的黑暗中。在路灯最后一丝光辉也从他身上退去之后,他停下了脚步,对黑暗的尽头微微一笑。“旋律。”一个矮小的身影在黑暗里浮现,一道非常悦耳温柔的女声唤着金发青年的名。“酷拉皮卡。”“她的心声怎么样?”酷拉皮卡问道。“非常平静。就像黑色的大理石一样,坚硬又冰冷的平静。就算是和你对话的时候也是那种仿佛凝固了一样的平静。”旋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但是……有一个瞬间,有一点变化。”“什么变化?”“在说到‘明天下午六点三十五分’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声变化了。”“……哦?”旋律沉默了片刻,好像在组织语言一样。“要怎么说呢,在那个时候,就像岩石裂开了一样。就算只有一条小缝,但是还是裂开了,有什么东西就在那一瞬间流了出来。一种粘稠又滚烫的东西,烧融了一样的红,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灼烧感。那条裂缝消失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我没法跟你准确的形容出来那是什么。但是……只有一点是确定的。”旋律的声音严肃了起来。“那位小姐心里,一定压抑着什么很危险的东西。”与此同时。阿忒兰与多尔基亚的交界处,一个小个子的男子摘下斗篷的帽子,藏蓝色的头发在黑暗里显出一种深沉的暗色,深蓝色的斗篷上还带着多尔基亚赤红的风沙。边检人员拦住他,公事公办的递出了登记表。“抱歉,进入阿忒兰市需要登记,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或者相关证件。”“证件?”男人半张脸埋在高高的领子里,闻言抬起细长的眼睛扫了边检人员一眼,嘶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讽刺反问了一句。边检人员忽然觉得一阵寒意在脖子上爬过,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然而他的视角却忽然倾斜了下去。在他最后的视线里,只看到自己喷血的脖颈,和向前栽倒的身躯。而那个小个子的男人金色的眼睛像蛇一样冰冷的注视着这一切。嘶哑的笑声里带着暴虐的快意。“证件?那是什么?”在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模糊不清的女声。“飞坦你又乱杀人。明明不用这样也能解决嘛。”“麻烦。”小个子男人无所谓的回道。“所以现在不是更麻烦了吗?”那道女声无奈的叹了口气,注视着眼前怒吼着朝他们冲来的其他工作人员,伴随着两声合掌,她的声音有了微妙的变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