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又去求周野律去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来一下我来一下,进来就是一顿哭诉,周野律也生气,“这老冯和秦钊穿一条裤子,八成是秦钊那小子的主意!简直太看不起我们了!”
“是呀,是呀大人,这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银子,我家那里能拿出那么多啊!”
这正吃饭呢,穆凌玉被吵得心烦,要是老老实实的,谁会去抓他们呀,太平日子好过了,他们就撺掇其他人闹事,没一个干净的,还不如吐了银子挖河,对大家都好。
穆凌玉啪得把筷子给放了下来,吓得对面的周野律一个激灵,也不敢和人家说话了。
“二十万两银子,是有点多,也不是拿不出来,早晚都要拿,你说何必还要多受几天苦。”
这人不说话了,只看着周野律说句话,周野律现在也不敢和他夫人顶嘴,端着茶喝了口挪开了眼神。
这人走后周野律才敢开口,“夫人……”
穆凌玉懒得听他说什么都是之前的宗亲这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周野律,你知道冯将军为什么要银子吗?”
“还能为什么,就是大启那些人想肥一肥自己的口袋。”
“呵,这些银子以后都是挖运河使的,没有银子挖什么运河,你也去上了两天差了,这你都弄不清楚?”
周野律哑口无言,“这……”
穆凌玉也不在搭理他了,自顾自地吃着饭。
晚上的时候周野律讨好地给端过来了洗脚水,穆凌玉刚开始还会惊讶,之前都是她伺候周野律,这周野律什么时候会伺候她呀,在说了她之前怎么说也是个县主,怎么就使唤不得他周野律了。
“夫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现在铺子里也没啥事了,运河那边听说也开始挖了,穆凌玉闲着没事就坐在屋里做小袄,虽然林清肯定是准备了,但这都是她一番心意。
一场雪落下来之后更加寒冷了,林清更不能出门了,秦钊下了差就陪着他,“这小崽子怎么还不出来。”
秦钊已经紧张好几天了,但小崽子就是迟迟没有动静,林清捏开了肚子上乱摸的手,“该出来就出来了,你别烦他了。”
家里两只羊早早就买回来喂着了,每天都精细地伺候着,稳婆也找好了,就住在家里面,还有郎中也请过来了。
秦钊生怕林清有啥事,一切都给准备好了。
“挖运河你不去看看了?”
“不去,周野律盯着呢,他最近倒是勤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