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码头附近,有些不太平。
闻言,众人有些不明白,见状,船老大怕这些精贵的读书人真下了船,正想仔细解释一番。
不知道文远道人从哪里冒出来,对着众人说:“这码头所在的地方,叫石头镇。原本,靠着码头和上好的石材,又靠着繁华的滨州,这石头镇十分繁华热闹,但随着石材被开采殆尽,就有人走了歪路,借着在本地的势力对码头停泊的船收取高额费用,还时不时搞些破坏,渐渐的传开以后,大家就不怎么来这里。今天来这里的船,都是被暴雨逼的,要么就是消息不灵通的。”
见文远道人说了,船老大点头应是,他之前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无非是害怕被责怪他将船开来了这里。
可不来这里就没别的地了,如此暴雨,翻船的危险也高。
云见山对船老大保证他们不会乱跑的,这才让船老大放心离去。
船老大走了,徐晨星看向文远道长说:“道长真是见多识广啊。”
“谬赞了,不过是走得多了,所以见识得多,让你们见笑了。”
宁文洲翻了个白眼,暗骂这人装腔作势,不想看见文远道人,直接拉着程忍冬走人了。
很快,暴雨如期而至,天色几乎完全黑下来,船也开始摇晃起来。
这样的情况,徐晨星也看不了书了,索性把书一丢,和云见山聊起了天来。
许是最近太累了,聊着聊着徐晨星就睡着了。
云见山十分心疼,把人抱上床,坐在一旁守着徐晨星。
雷声和雨声十分大,搅得云见山毫无睡意,徐晨星却是睡得香甜。
云见山握着他的手,静静守着人。
这段时间,徐晨星等人都十分用工,云见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办法。
专心守着徐晨星睡觉的云见山不知道,船所在的码头正在暗流涌动。
夜深了,岸边茂密的芦苇从里冒出几尾小舟,舟上的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人。
见船上一片寂静,舟上的人矫捷的身姿跃进水里,如入水的鱼儿般静悄悄游到船下。
游到船底后,这些人拿出锤子,开始敲击船板,竟是要凿船。
不远处的水域里,一艘大船停在水面上,船上人声鼎沸,具是壮年男人,拿着各式兵器,正在焦急又兴奋地等待着好消息。
“云见山,有人在凿船。”系统突然出声。
凿船!云见山猛然清醒,他立马叫醒徐晨星。
“晨星,有人在凿船,快起来,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