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疑惑,云见山就解释道:“文远道长对书院大会了解甚多,故我将他请来。”
“荒唐!”是纪夫子,何夫子站在一旁,也一脸不赞同。
云见山正要解释,郎玉宣走上前说:“夫子,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一边说着话,一边指指一旁的书房,郎玉宣意思很明确。
顾及云见山的面子,纪夫子和何夫子进了书房,不到一刻钟,三人就出来了。
纪夫子和何夫子脸色有些晦暗,朗玉宣倒是一脸惬意。
果不其然,纪夫子脸色不太好地说:“文远道长对书院大会知者甚多,你们可多多请教。”
说完,纪夫子估计是觉得尴尬,和何夫子回了自己房间。
其他人面面相觑,除了宁文洲和云见山,其他人都有些想不通,心里不禁猜测起来。
朗玉宣对着大家嬉皮笑脸地说:“诸位何必多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在书院大会上帮到你们,就够了。”
还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朗玉宣拉着云见山就走了。
等走到门外,云见山问他:“拉我作甚?”
朗玉宣翻了个白眼说:“你这人没良心,我可不会,说了帮你筹备婚礼,自是不会忘记。”
可朗玉宣也没娶过亲筹备过婚礼,好在他对滨州有些了解,知道该去找何人。
寻人的路上,朗玉宣就对云见山说:“按理,这都是得长辈操办,你如此匆忙,怕是着急,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随便糊弄,要不然这婚礼办得有甚意思?”
“男子之间的婚礼,自是不同于普通的男婚女嫁,所以得找专门办这事情的人。”
朗玉宣带着云见山在滨州城蹿了小半天,都没找到个人。
正当云见山不耐烦,认定朗玉宣在耍他时就听朗玉宣道:“喏,人就在这里了。”
云见山看着面前阴暗的巷口,有些将信将疑:“你走前面。”
朗玉宣嘴角一抽,至于嘛,不就是走错路多绕了几个时辰的路嘛,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里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朗玉宣在心里骂骂咧咧。
云见山不用想就知道朗玉宣在骂他,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朗玉宣走进巷子,寻着记忆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很快,一个老者就出来开门了,见到来人,有些疑惑:“两位找谁?”
朗玉宣一笑:“找你,刘媒公。”
原来啊,这刘媒公不同于一般的媒人,也操办同性之婚礼。
有些门道的,就会来找他牵线搭桥。
云见山和徐晨星自是用不上他牵线搭桥,只想要他帮忙操办婚事。